屁股下的廉价皮革座椅咯吱作响,硌得我生疼,白皮中巴像一头年迈的蜗牛慢吞吞地爬行在蜿蜒的山路上。
车窗外是连绵不绝的山峦,山顶云雾缭绕,山脚下则是层层叠叠的梯田,梯田里种满了绿油油的庄稼,在微风的吹拂下泛起阵阵波浪。
景色里带着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从监狱出来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湛蓝的天空了。
“后生的,下车咯!到了青石村!”售票员大妈的大嗓门一吼,瞬间将我的意识拉回现实中。
我连忙拎起脚下破旧的沉重帆布包,踉跄地走下车,双脚踩在松软的泥土上,感受着久违的踏实。
一股带着泥土气息和青草香味的空气扑面而来,让长时间身处牢笼的我感到一阵眩晕,刺眼的阳光也争先恐后地涌来,久违的自由也让我感到有点无所适从。
我杵在村口,顺着蜿蜒的土路看去,熟悉的山峦,熟悉的田野,以及那熟悉的、布满了岁月痕迹的青砖瓦房,记忆中的小山村,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心理暗暗有些激动,莫名得有些想哭。
与其说是阔别已久,不如说是无处可去。
父亲在我刚进监狱那年就死了,听说是因为喝多了酒开着拖拉机一头扎进了水沟里淹死的,而母亲也在不久后就改嫁去了城里,从此断了联系。
我因为坐牢留了案底,还丢了大学文凭,那遍地淘金者的省城,于我而言早已没有了容身之所。
“哎……你是……”
就在我沉浸在回忆和思绪中的时候,一个热情而又粗犷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转过身循声望去,看见土路边的田埂上,几个袒胸露乳的村妇正坐着休息。
她们个个体格丰腴,小麦色的肌肤上闪耀着晶莹的汗珠,胸前丰挺爆乳几乎要撑爆碎花布衫,肥硕腰臀更是极尽肉感,如同盛满了甘甜汁液的蜜罐压在泥土上,勾勒出一种原始而又充满诱惑的曲线。
“诶,这是不是林家的后生啊?”其中那个离我稍近的肥乳美妇转头看向我,她皮肤黝黑,虽然上了年纪却依然风韵犹存,眉眼间透着一股爽朗劲儿。
腰肢扭动间,我似乎听到了一阵淫荡的“噗叽”声,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升温了几分,变得粘稠而闷热起来。
“俺看像啊。”
“跟忠游那死鬼是有几分相像……”
我循着那热切的视线硬着头皮向她们走去,当听到我爹的名字时,我不由得鼻尖又微微一酸。
“您…您是……?”我抬手擦了擦鼻子,有些迟疑地问道。
“俺是王婶儿,你小时候还抱过你哩!这都长这么大了,要不是这身书生气,俺还真认不出来是你呢!”
王婶儿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微微泛黄的牙齿,胸前那两坨几乎要挣脱衣衫束缚的饱满肥乳微微下垂,正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颤动,荡漾出诱人的弧线。
“快过来快过来,让姨娘儿好好看看!这几年在外面,遭了不少罪吧?”
另一位穿着快要撑爆的红碎花布褂子,将一对夸张的肥腻爆乳勒得变了形的丰腴少妇也凑了过来,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上下扫视着。
她满是老茧和泥垢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拍在我的肩膀上,胸前那两坨沉甸甸的肥肉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令人神魂颠倒的淫靡弧线,贴在我的胳膊上,释放着如同发酵的奶酪般浓郁的香气和让人心痒的柔软触感。
“真是个俊后生,这几年不见,都长成大小伙子了,就是瘦了点儿。”穿着蓝色碎花布褂子的少妇也轻声附和道,她那张和其他村妇截然不同的白皙清纯媚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清澈的泉水般,看似纯洁无暇,却总让人觉得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与她那肉浪滚滚,几乎要把碎花褂子撑爆的丰腴身材形成了极具冲击的视觉反差。
她微微侧过身子,似乎是想要掩饰什么,但那隆起的胸前却更加引人注目,将碎花布褂撑得高高鼓起,肩带几乎都要被肥硕奶球撑断了。
“可不是,要说还是咱青石村的水土养人啊,瞧瞧,你看看,咱村里的后生和媳妇们,哪个不是快要滴出蜜来了!”王婶儿咯咯地笑着,粗糙的手掌毫不避讳地拍打着自己那对鼓囊囊颤巍巍、如同熟透蜜瓜般饱满多汁的肥奶,溅起一阵让人血脉喷张的肉浪,“咱村的后生俊,媳妇们也骚,随便拉出来一个,那屁股蛋子都能把男人的魂儿勾走喽!”
是啊,青石村这地界,山清水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里风气淳朴,女人也格外泼辣大胆。
似乎得益于独特的水土,这里的女人各个都是那丰乳肥臀、极具韵味的熟妇身材,稍加打扮都散发着勾人魂魄的诱惑,是城里那些用化妆品堆砌出来的女人所无法比拟的。
记忆里几个婶娘年轻的时候,那也是响当当的一枝花,在十里八乡都是出了名的美人,谁知道生了孩子之后,身材更甚从前,那肥硕的身子,简直像是熟透的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婶婶们好……”我被她们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和油腻的荤骚浪语搞得浑身燥热,简直恨不得立刻把裤子脱了,好让那饥渴难耐的肉棒出来透透气。
“可不是,看把你给臊的……”穿着快撑爆红碎花褂子的赵嫂咯咯直笑,笑得她胸前那两坨肉弹颤颤巍巍,她一边挺着丰腴的身子,挪开了压在我胳膊上那对浸透着汗水和奶香、几乎将胸前纽扣都崩飞了出去的硕大爆乳,一边用那饱含着侵略意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瞧我这记性,你赵嫂我都差点忘了问了,后生,你叫什么名字啊?可别怪嫂子我眼神不好,你都这么大了,嫂子一时半会儿还真没认出来。”
“我……我叫林书迢。”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竭力将目光从她们那令人血脉贲张的肉体上挪开,努力地想要表现出面对长辈时该有的稳重,但效果似乎并不太好,我的声音还是有些发颤。
“书迢书迢,好名字,好名字!”王婶儿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又用那饱含深意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似乎想要将我看个通透,“书迢啊,你这名字可取得真好,只是可惜咯,白白读了这么多书,也遭了这么大的罪……”
“不过男人啊,光会读书也没啥用啊,还得有把子力气,不然连婆娘都伺候不好,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红碎花美妇肥腻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搭上我的肩膀,将我往她那肉乎乎的躯体方向拉了拉,紧贴着那肉厚油腻、几乎要撑爆碎花布裤的超安产肥臀,开始肆无忌惮地扭动挤压起来,传递来柔软、温暖、以及充满肉欲的弹力。
那两团饱满的屁股蛋子如同活物一般在我身上拱来拱去,挤压之间似乎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也蹭到了我的衣服上,散发出一阵阵诱人的体香和骚味,更让这具本就熟透的肉身又增添了几分难以抵抗的妩媚和淫荡。
其他几个婶娘也跟着发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声,笑得我脸颊热辣辣的,血液也似乎都涌到了下身,胯间的欲望也如同破土的春笋一般蠢蠢欲动,仿佛随时准备破土而出。
“行了,你们几个也别逗他了,看把孩子给臊的,怕不是要滴白了。”
蓝碎花大奶牛美妇嗔怪道,抬手拍了拍赵嫂饱满的屁股,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一股岁月沉淀下来的温婉气韵,只可惜她被那两颗沉甸甸的肉弹奶牛巨乳将她身上的端庄气质瞬间破坏殆尽,似乎是不经意地显出此人是媚在骨子里。
我很确定,这蓝碎花美妇胸前的爆乳是这几个婶娘里最大的,那软绵绵、沉甸甸的肥硕奶球至少有J罩杯的水平,我甚至能感觉到一种只有常年哺乳的熟妇才能拥有的、浓郁而又醇厚的奶香气直往我的鼻子里钻,熏得我头晕目眩,也让本就燥热的身体更是如同着火一般。
像是因为太热的原因,她将那早已被汗水浸透变得有些透明的衣襟往下轻轻扯了扯,将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不见底的乳沟暴露了出来,无声地展示着她那成熟丰腴的肉体。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语气也变得温柔了一些,“书迢啊,你可别听她们瞎说,她们就是嘴上没个把门,尽会拿后生开涮,心里可都是疼你的。”
我被她们你一言我一语挤兑得无地自容,简直恨不得立刻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连忙打断她们,支支吾吾地表明来意:“婶儿,我这次回来,是想找小姑的……”
“林家的小姑?你是说可君那妮子?”王婶儿听到“小姑”这个名字,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异样的神色,语气也变得有些复杂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摇了摇头。
“可君这孩子,也是个苦命的,爹娘走得早,一个人撑起一个家也不容易,还是个带把的假娘们儿。”蓝碎花大奶牛少妇也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
“哎,也是多亏了那身子骨硬朗,能吃苦啊,比个男人都壮实。”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怪扫兴的。”王婶儿拍了拍手,打断了这有些沉重的氛围,脸上又重新堆满了那让人眼花缭乱的骚媚笑容,“书迢你啊,先去看看可君吧。有什么困难就跟婶子说,能帮得上忙的,婶子肯定帮你。”
“可君这妮子应该在东边那片田里忙活吧,你从这往那边走就能看到了,只是……”红碎花美妇突然走上前来,一双肥腻的肉手也状似无意地摸了摸我的手臂,柔软的触感几乎要烫伤我的神经,她压低了声音,饱满的嘴唇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浓烈的熟妇幽香袭来,熏得我耳朵一阵发痒,使得我下意识地并紧双腿,将裤裆里蠢蠢欲动的肉棒紧紧夹住,以免被这些熟透荡妇们看出端倪,”去了可千万要顺着她点,这妮子虽然长得俊,身材也好,就是那个性子太烈,你可别跟她犟,她说什么你听着就是,千万别惹她生气!”
“啊……谢谢婶儿。”我连忙点了点头,想要尽快结束这令人窒息的局面。
红碎花美妇似乎看穿了我的窘迫,她咯咯一笑,并没有继续纠缠,只是用她那白净的手指轻轻地在我手臂上挠了一下,如同羽毛扫过一般,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但是马上,她便收回了那只充满挑逗意味的肉手,转过身去继续和旁边的几个婶娘聊着家长里短,仿佛刚才的暧昧都只是一场幻觉。
“去吧去吧,慢点走,回头记得让那妮子来我家啊!”
我如获大赦,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拎起脚边的大帆布包,朝着她们挥了挥手,然后便头也不回地拎起脚边的帆布包逃离了这个充满了熟妇诱惑的是非之地,“谢谢婶儿,那……我先走了。”
道了谢,我便赶紧拎着那破旧的帆布包,仿佛逃离瘟疫般离开了村口,只留下那几个丰腴的熟妇还在背后咯咯地笑着,用饱含着淫荡意味的视线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我的背影。
通往东村的是一条蜿蜒曲折的泥土路,路面坑坑洼洼,到处都是被雨水冲刷出来的小坑,我穿着那双早就磨破了底的旧球鞋小心翼翼地走在上面,生怕一不小心崴了脚。
路两旁是无边无际的田野,田埂上长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草,散发着一股潮湿而又腥甜的气息。
天空中,太阳懒洋洋地挂在那里,散发着酷热的光芒,炙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昏昏欲睡的闷热感,黏糊糊地粘在身上,如同涂了一层劣质的润滑油,让人感到十分不舒服。
几只不知名的飞虫嗡嗡地在耳边盘旋,更增添了几分烦躁。
田野里,不时传来几声蛙鸣和鸟叫,更衬托出周围的寂静。
远处,几个农人正在田里忙碌着,他们挥舞着锄头,翻动着泥土,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光,他们弓着腰,似乎在与大地融为一体。
我看着他们那朴实的身影,心中却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啊,虽然辛苦,却也踏实。
看着这生机勃勃的田园风光,我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既然老天给了我重新开始的机会,我就一定要好好珍惜。
就这样,我在乡间小路上走了将近十分钟,终于来到了东村的田埂边上。
远远地,我便看到一个比周围的农人都要高大、结实许多的身影正在田埂上挥舞着锄头,那身影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陌生。
乌黑发亮、却又带着些许毛糙感的头发被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辫,高高地甩在脑后,随着她挥舞锄头的动作而左右摆动,像一条充满了野性的黑蛇。
几缕不听话的发丝沾染着热汗,黏腻不堪地贴在她那被汗水浸透、散发着热气的小麦色清秀脸颊上,更增添了几分凌乱而又诱人的风情。
她上身那件洗得发白的、款式老旧的劳动光荣白衬衣已经不堪重负,被她那常年劳作而锻炼出的筋肉完全撑开。
从肥厚饱满的背阔肌到宽阔到令人咋舌的肩膀,再到如同由钢铁浇筑而成肉山的粗壮筋肉胳膊,厚实而又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如同虬龙般盘踞在她那小麦色的肌肤之下,每一寸都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和力量。
与此同时,那原本应该是遮盖身体的遮羞布,如今却顺理成章地沦为了展示其高耸挺立的肉杀凶器的陪衬,几乎快要被她那对硕大无比、快要爆炸的奶牛巨乳撑裂,露出大片腻白油肉。
由汗水洇湿地几乎快要变成透明的白衬衣被粗暴地卷起,在那对丰满到要炸裂的胸部下面用一根红色的尼龙绳紧紧地束缚着,露出了隐约可见的运动内衣下半部分轮廓。
那两坨呼之欲出、颤颤巍巍的沉甸肉弹紧紧贴在单薄的衣料上,挤压出一道令人血脉喷张的肥腻深沟,要不是那几颗廉价的塑料纽扣还在苦苦支撑着,恐怕早就彻底崩裂,将那承载着旺盛生命力的柔嫩肉弹释放出来任人观赏亵玩。
我似乎能闻到那混杂着汗水、廉价雪花膏和奶香的复杂气息,在闷热的空气中不断地发酵,钻入我的鼻孔,撩拨着我那躁动不安的神经。
在被撩起的衣衫之下,是她紧实而有力的紧绷腰腹,那平坦的浅麦色小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八块棱角分明、线条如刀刻斧凿般分明又充满了饱胀感的性感巧克力腹肌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尤其是那块肚脐下方清晰可见的倒三角肌,更是让人忍不住想用舌头去舔舐她那浸透着辛勤汗水的诱人腰腹曲线。
那能让任何男人都自惭形秽的健美腹肌,和那白皙水嫩、宛若婴儿般的丰腴熟乳形成了让人血脉喷张的强烈视觉反差,
紧身到几乎要把血肉都勒出来的蓝白运动校服裤,将她那诱人安产骚臀那肉感饱满的形状完全勾勒了出来,被摩挲的起球甚至有些发白的布料被那两团肥硕而充满爆炸力的丰满肉屁股蛋子撑得满满当当,几乎看不到任何褶皱,诱人的模样就好像要把那肥肉爆开,却又极力克制一般,给人以无限遐想。
长久的劳作在那厚腻柔软的大腿根处勒出两道极深的红印,几乎要渗出油来。
更加夸张的是,她似乎还嫌这不够,竟然还特意地将腰带束紧了几分,让自己的腰身显得更加纤细,而本就夸张的肥臀也因此被衬托得更加饱满,更加挺翘。
这裤子明显是穿了无数次洗了无数遍的旧物,裤脚沾满了泥土,但是却完全无法掩盖它主人那充满生命力的肉体,反而更增添了几分与世俗格格不入的野性。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向下移动,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把运动裤撑成紧身裤的粗壮大腿,肌肉线条饱满紧实而流畅,充满带着野性的十足力量感,似乎只要一用力就能将人的脑袋直接夹爆一般。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被紧绷在饱满腿胯之间那道几乎要突破三次元壁的粗壮轮廓,仿佛要挣脱束缚般撑起了大片的阴影,压迫感十足。
那是什么?
是一截被遗弃在田间的树桩?
还是什么远古巨兽的骨骸?
又或是什么能轻易毁灭一切的战争兵器?
即使隔着那层已经被汗水彻底浸湿、变得半透明的单薄布料,我依旧能清晰地看到那是眼前这位丰腴肉马下体处,一根被运动裤紧紧包裹、却依旧无法掩盖其狰狞轮廓、足矣令所有男人都为之胆寒的扶她雌杀巨屌。
那根肥硕的大鸡巴如同蛰伏的巨蟒般沉甸甸地垂在粗壮肉腿之间,只是这可恨的裤裆天生就不是为这种尺寸的巨物准备的,根本无法像正常男人那样为其提供任何容身之所,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头可怖猛兽被粗暴地塞进了右侧的裤腿之中,极其嚣张地霸占了半条裤腿,紧紧地贴合在她那肌肉贲张、汗水淋漓的粗壮大腿之上,硬生生地将原本用于包裹粗壮大腿的布料撑得满满当当,完全没有剩下任何空隙,并在那本就光滑紧绷的裤腿上刻画出了令人难以直视的扭曲形状!
它太大了,简直就像一根粗壮的树干,很难想象这样一根巨物,竟然会存在于一个看似清纯的农家少女身上。
即使处于疲软状态,那扶她巨屌长度也惊人得几乎要抵达她的膝盖,粗得更是像一截被截断的象腿,裤腿在这根凶猛而又壮硕的巨物的压迫下鼓胀变形,被硬生生地撑得撑大了一圈,就好像是在裤腿里强行塞进了第三条粗壮的肉腿,简直就是一座肉色的山脉。
那根巨物横亘在她的大腿根部,将裤腿完全撑开一个夸张而又扭曲的弧度,直接将她那原本还算笔直的大腿硬生生挤成了一个淫荡的括号形,似乎稍微动一下,就能感受到它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受到挤压而发出的呻吟。
由于重力的作用那狰狞巨屌的头部正慵懒地向下耷拉着,与那本就粗壮的大腿紧紧贴合在一起,透过那几近透明的单薄布料,呈现出宛如树瘤般可怖而又令人作呕的轮廓。
我能清晰看到那正如滴血心脏般渗出腥臭淫液、被厚包皮褶皱覆盖过半堆叠如同翻卷肉唇的肥硕龟头,那饱满硕大的伞状果实恐怕比我的拳头还要大,在她的膝盖处撑起了一个夸张淫靡至极的圆润弧度,那狰狞的轮廓让人丝毫不怀疑其有着能随意将任何母猪骚穴轻易捅烂的能力。
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是那龟头根部的冠状沟处,仿佛火山爆发般几乎要撑裂紧绷裤管炸裂开来的可怖龟头棱直径。
那如同远古巨兽脊椎骨般高高隆起、又仿佛是肉瘤增生般的变态肉筋,那足以让任何一个自诩“天赋异禀”的荡妇在看到的瞬间就吓得当场失禁喷水的凶残尺寸,绝对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任何母猪骚屄里其他男人残留的劣质稀薄精液如同清理垃圾般尽数刮出,只留下属于自己这头雌兽的浓稠印记!
仿佛都能想象到那被紧紧包裹的厚重老皮下,如同环状山脉般高耸凸起的肉瘤“环”内部,被挤压在这狭窄逼仄的空间内所承受的巨大压力:在那层层叠叠如老树皮般的褶皱之下,在那早已污秽不堪的包皮内壁和幽深不见底的肉色沟壑里,污纳垢般地积攒了无数尚未完全排出的腥臊液体,堆积着如蛆虫般蠕动的、由常年累积而成的黄白粘稠膏状污垢组成的厚厚精液结块,在高温焖热和日常摩擦之下形成了如同附着在岩石上贝壳的腥臊包皮垢,那是由黏腻汗水、浓稠精液和骚臭尿碱长期混合发酵后的产物,散发着让人作呕又莫名让人成瘾发情的雄性原始气味。
从那仿佛要将裤管都撑爆、如同狰狞肉瘤般凸起的变态龟头伞向上望去,视线所及之处,是无数条肥硕肉虫般暴突的粗壮青筋血管,它们像岩石上盘根错节的树根一样沿着粗壮肉茎夸张的弧度蜿蜒而上,蠕动地爬满了整根雪白肉柱,从有如千年老树盘根错节般的巨鸡巴根部,一直延伸到被层层叠叠、淫囊褶皱的厚重包皮紧紧包裹着的狰狞伞状龟头,仿佛随时都会挣脱束缚、露出它那能剐蹭出子宫壁上所有淫肉的锋利棱角,一条条饱含着浓烈雄性荷尔蒙、粗壮如同蚯蚓般的狰狞褶皱,在那被汗水浸透、紧绷到极限的布料上清晰地呈现出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爆裂,将那层早已不堪重负的束缚彻底撕碎。
在那几根最为粗壮的血管处,布料更是被撑得几乎透明,甚至隐约能够看到皮下那如同岩浆般奔腾涌动的炙热血色。
粗壮的血管随着汗水浸湿的巨屌那突兀的、被强行塞入右侧裤管的轮廓,死死地卡在那里,似乎只要她那肌肉虬结的大腿随便迈开一步,那狰狞巨物就会不顾一切地撕裂开束缚它的牢笼,暴露出其狰狞可怖的真面目,粗暴地摩擦着她那汗津津、肉感十足的大腿根部,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而那敏感至极的冠状沟更是会和裤子紧密贴合,让污垢和汗水浸透其中,但那沉甸甸爆浆肥屌的主人却浑然不知,似乎对于胯下那头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凶猛野兽早已习以为常,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反而是挺着足以让所有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壮硕腰胯,不紧不慢地、用一种高傲而又慵懒的姿态迈着她那充斥着肌肉和力量的肉腿,在那片刚刚翻新的、湿润的、散发着泥土腥味的田地里,弯腰将一株株嫩绿的秧苗插入肥沃的土壤中,看似轻柔的动作下似乎却隐藏着难以想象的力量,仿佛每一次插秧都象征着对大地的一次侵犯。
几乎是本能的颤栗过后,沿着被疲软巨鸡巴撑出了紧绷凸起粗壮肉筒状的“屌胀裤管”一路向上,视线最终汇聚在了那被两个沉甸甸颤巍巍、大到极度不协调的巨硕卵袋撑起一个肥大肉色帐篷的裤裆处。
原本对女性来说应该宽松舒适的运动裤裆,此刻却变成了拥挤不堪的逼仄空间,原本宽松的布料像是被注入了高压气体一般紧紧地贴合在那湿热的肉体之上,清晰地勾勒出被饱满有力的腿肉紧紧夹住的那两颗种猪巨蛋硕大到令人发指的“肉瘤”形状。
紧绷得快要撕裂的裤裆被那对椰子大小的饱胀淫靡巨卵挤压得扭曲变形,所有的弹性似乎都在这一刻彻底消失,也只能勉强包裹住精满囊袋那快要炸裂开来的饱满轮廓。
阳光的照耀下,肉山般硕大卵袋皱巴巴的囊皮上纵横交错的虬结血管将裤子轻松地印出了根根暴突的虬龙形状,深深地扎根于小姑的体内,为她提供着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和性欲。
两个挂满了浓稠精液的肉色水袋随着她的呼吸和动作而微微跳动,仿佛随时准备着将里面无数亿饱含着生命力、正在疯狂蠕动的强壮白浊精虫喷涌而出,将一切都染上淫靡的色彩。
这简直就是来自造物主的恶意玩笑,它将本应属于柔美雌性的淫熟肉体强行与象征着雄性力量与征服的可怕巨鸡巴结合在一起,创造出了如此一个充满着矛盾和冲突的扭曲存在。
就在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头矗立在水田里辛勤耕耘的丰腴雌兽也终于发现了我的存在。
她远山般的黛眉微微蹙起,似乎在努力地辨认着什么,随即猛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粗壮有力的手臂猛地一甩,直接将手中沾满了泥土和汗水的锄头如同投掷标枪般狠狠地插在了田埂之上,发出“咣当”一声闷响深深地没入了泥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