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虽然骨折了,但身子骨还算硬朗。没过多久就从病房里苏醒了过来。
从老人口中,我们也逐渐了解到他的身份——他是个来自农村的单身汉,名字叫牛大力。
当然,我和妻子都尊称他为牛老。
牛老头年轻时在外面打了半辈子工,攒钱娶了个媳妇。
本以为可以安享晚年,结果媳妇嫌他年纪大,跟个比他小十岁的男人跑了。
从此牛老头便一个人住在乡下,靠着种点蔬菜水果维持生计。
牛老头的故事很平淡,但卿卿很是同情老人的遭遇,所以即便是请了护工,她也仍旧坚持照顾老人生活。
我最近也因为这事东奔西跑,着实也累得厉害。
可即便如此用心,我仍能从老人眼神里看出他对我的不喜。
“这傻老头,又不是我撞的你,一天到晚板着个脸,看着心烦。”我坐在走廊长凳上,心里腹诽着。
就这样一个星期过去,牛老头的病情也逐渐稳定下来,医院宣布可以回家修养,只需要定期过来复查。
我其实还是比较满意医院的效率,可惜的是出院后牛老头依旧需要人照顾,而请一个护工价格并不便宜,这个钱还必须由责任方,也就是我们夫妻来承担。
“大爷,你要不就住到我家去吧,我可以照顾好你的。”卿卿在病房苦口婆心的劝牛老头,可惜老头怎么说就是不肯松口。
“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牛老头板着个脸,没有一丝退让的意思。
只不过我总感觉他眼眸深处的藏着什么,并不像他自己介绍自己说的老实人。
为了省下请护工这种多余的开支,我们夫妻俩绞尽脑汁也最后没能说服牛老头去我家。
左右合计之后,卿卿决定自己去牛老头家照顾这个古板的老头子。
当然,卿卿决定自己照顾老头也是有着迫不得已的苦衷。
住院这一个星期,牛老头因为各种小事,已经赶走了三个护工,这也导致医院的陪护人员都不太愿意搭理这蛮横的老家伙。
我其实一开始也认栽了,想着多花点钱请个人照顾算了。
结果硬是没人肯接这个单子,转了一圈最后这个担子还是落在卿卿身上。
牛老头住的地方比较偏僻,虽然不至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但离县城却还有几公里路。
好在如今乡村公路建设完善,送牛老头回家这一路算是比较顺畅。
牛老头家位于村子边的一座独栋的小房子。
斑驳的砖墙有些岁月的痕迹。
他家院子中央有一片菜地,四周还种着几颗果树。
瞧,这些都是我自己种的。牛老头自豪地指着那些蔬菜瓜果说,西红柿、黄瓜、李子……等熟了,给你们带些回去尝尝。
卿卿环顾四周,笑着说:大爷,您这小日子过得真悠闲啊。
悠闲啥呀。牛老头叹了口气,一个人照看这么大的地方,可累人了。现在倒好,连走都走不动了。
卿卿连忙安抚道:没事的,我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说着,她就拿起扫帚准备帮牛老头整理家里的卫生。
“小程,你扶我去撒个尿,坐了一路车,我快憋不住了。”牛老头依旧黑着个脸,但我总感觉他有些得意。
三百多买的轮椅在泥土地上不太好走,我只得多用点力推着车子。
牛老头这小房子不像城里,厕所跟卧室离得很近,有些卧室里面甚至就有厕所,很是方便。
而这里的厕所得绕到屋子后面,是一间茅草搭建的简陋厕所。
屋子旁边的土路有些坑洼,这些地方垫了碎石子,方便行人。
可我推着这轮椅就很累人了,真不知道卿卿留在这里照顾这老家伙能不能适应。
牛老头个子不高,足足比我矮了一个头,硬说这家伙有啥特点,那也只能说他鼻子特别大,似乎比正常人都大不少。
不过架在他这张不太和善的面容上,却又让人看着不是那么碍眼。
我扶着牛老头进厕所时发现,这老家伙是真的沉,我一个个高的大男人架着他,居然感觉还挺吃力。
老头子看着矮矮的,没想到一身肉还蛮结实,我隔着衣服甚至能感觉到他藏着的是无穷的力量。
真怀疑这老家伙是不是故意装出虚弱的样子,好另外多讹我们点钱。
“小程,你发什么呆啊,帮我解一下裤子先。”牛老头一只手搭在厕所墙上,嘴里还颐指气使的指挥我。
看着他手扶着那肮脏的砖墙,我心里就感觉发毛。
这老家伙真是一点也不讲卫生。
快入夏了,如今天气还是不错,牛老头身体底子扎实,所以穿着并不厚实。
我稍微一用力就把他裤子扒了下来。
说实话,三十多岁的我感觉自己也见过许多世面。
但裤子拔下来这一刻着实把我惊呆了。
这黑黑长长的一条,属实比我在澡堂子里看到过的都要大多了。
说句不好听的,这东西就这么趴着,都比我状态拉满时都要出色许多。
男人之间对这方面或多或少都会暗自比较。
可我在这一刻却觉得自行惭愧。
不过想来他这根应该只是看着大,硬起来说不准跟现在比也没多大区别。
“愣着干啥,帮我扶一下牛子呀!”牛老头毫不客气的声音把我惊醒,
看着他一手撑墙,一手搭在我肩膀上,似乎确实只有我能空出手帮他扶枪。
“哦哦哦…好…好的。”本不想干这种脏事的我,此时此刻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帮他拾起那根大家伙。
刹那间,我就感觉手心一阵热乎,一股激流从尿道冲出,顺便也暖和了我的手掌。
我忍不住再次打量了手里这根大家伙。
握在手里这满满的充实感,似乎比我的粗了一倍还有多,真让老子嫉妒得很。
要知道,我平时撒尿,最多用两个指头捏着就行了。
就算是背着老婆看小电影撸管时,用三根手指似乎也足够。
可这老家伙怎么牛子这么大呢?
尤其他这个龟头,看着比我手里握着的枪杆子还要大上不少,甚至用狰狞来形容也不为过。
突然想到自己胯下这根尖尖的铅笔头,倍感沮丧。
当然,真要说起来,我也不是一无是处。
至少老子比他年轻,比他帅,比他能赚钱。
这些可是他一辈子都得不到的。
激流的热度逐渐退却,我甩了甩手里的大枪,然后把他塞进老家伙的裤裆里。
推着老家伙回到屋里时,卿卿正在打扫桌子底下的灰尘。
她撅着大屁股打扫卫生时,我隐约能看到牛仔裤腿间,那隆起成两片的饱满阴埠。
这画面属实有些违规。
果不其然,老家伙也盯着看迷了眼,且根本没有要避讳的意思。
“老公,你来啦,你去镇上买点菜过来吧。待会吃完饭,你还得赶回去,别弄得太晚,不安全。”卿卿见我推着牛老头进来,赶忙安排着后续的杂事,就像她在家做大扫除时一般。
“小程,你去菜场记得多买点肉,老头子我很久没有吃过大肉了。”老家伙依旧是这颐指气使的口气,仿佛老子是他下人似的。
真心让我不爽,
就他说话时这神态,我都感觉不出他是一个刚出医院的病人。
反而像个富贵家的老爷。
虽然心里窝火,但我也没有耽误时间,毕竟弄晚了,可真就坐不到进城的巴士了。
下午这个时间点,菜场只有零散的几个商家还在出摊。
小菜牛老头地里有,所以不用买得太多,重点是多买点肉,牛羊肉什么的卿卿也爱吃,算是顺带便宜了老家伙。
前前后后忙了一个半小时,等我开着老婆的甲壳虫回到老家伙这里,时间已经不早。
进了门,牛老头正坐在轮椅上哼着不着调的小曲,不过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看着干净许多。
我没有理他,而是直接往里进了厨房。
卿卿正在筹备晚餐,她笨拙的点着煤炭,弄得厨房里弥漫着黑烟。
“哈哈,还是我来吧。”看到老婆这样子,我其实是有些心疼的,但我只能忍着。
“老公…你就…回来啦!”卿卿脸蛋红彤彤的,不知道是点火熏的还是打扫卫生累的。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我俩没用多少时间就把饭菜给弄好了。
有一说一,农村的煤火灶做饭还挺香的。
饭桌上,卿卿低着头细嚼慢咽着嘴里的饭菜,她似乎没有平日里开心得样子。
牛老头这家伙回家之后人却精神了许多,大口大口的吃了香喷喷的饭菜,还时不时吧唧嘴,吃相着实难看。
吃过晚饭之后,时间也不早了,卿卿开着车子把我送到国道旁,陪我一起等待巴士到来。
“老婆,你在这里似乎不是很开心,我还是找个专业陪护过来吧?”面对眉头微皱的卿卿,我忍不住提议道。
“你别花那个冤枉钱了,一个月光陪护费就得上万,还不算其他开支。我反正最近也闲着,就当出门打了三个月的工吧。”卿卿嘴里说得很坚定,看得出她真的很后悔开车不专心,以致造成如今这样的后果。
卿卿最近因为这事,人都有些憔悴了。
甚至气色看上去也没之前那么好,我也很心疼。
想来这个话题暂时还是不要聊了。
趁着路上没人的空挡,我抱着卿卿悄悄说道:“老婆,你这段时间不在家,我鸡巴痒了怎么办?”
“咋的,程东,我们这还没分开,你就想出去沾花惹草啦?”卿卿听我这样一说明显有些生气,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家老公是这种烂人,
“哎呀,不是不是,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见卿卿生气,我赶忙解释道:“我只是想让你没事给我发点降火的照片,给老公我解解燃眉之急嘛!”
“哼,这就看你表现咯!”卿卿见我是这个意思,立马变成了傲娇的小表情。
“亲爱的老婆,我肯定会表现好的。”下流的话题总是让人忘却烦恼。
当然,也总是让时间过得飞快。
中巴车在国道上疾驰,看着卿卿消失的身影,我内心忍不住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