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绝阁,偏殿内。
从我穿越以来算起,来此偏殿的次数用一个手掌就可以数出来,也不光光是我,大部分同门如无必要也不会来打扰掌门的清修。
和大家都爱去嬉戏打闹的清和殿不一样。
这间空旷,寂寥的大殿中毫无人气,数层楼高的祖师爷雕像立于殿内深处,塑像旁边星罗四散着各不相同的铜铸宫人。
呜哇…要是我能拍下来回去说是鬼屋一定能把几个小姑娘吓哭的……
我战战兢兢的穿梭在铜铸宫人之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些铜像在淡淡烛火的照耀下反而吐露出一种妖异的美感。
比起一般的铜铸宫人,偏殿里这些不仅有着清晰的面容雕刻,手中所持的器物也不是常见的烛台乐器,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大群被束缚在底座上的佳人,手中还被迫持着机巧的淫具……
可还没等我仔仔细细的辨认,师尊的慵懒而又沙哑的声音就传入我的心中。
“岚儿,你还在彳亍什么,这十七天阴绝阵…对你来说还太早了点,呵~赶快过来,不要细看。”
十七天阴绝阵…?听上去不是特别妙…特别是在这样的世界中,嗯。
可现在也由不得我再停滞于原地思考,只得将这些阴暗的思绪在心底流转一会,迈开莲足往殿后走去。
师尊的闭关室,就在塑像之后,待我穿过一道狭长卷曲的的廊坊,就见师尊笑吟吟地站在门外做出拥抱的手势。
不得不说,就算已经在记忆中接触过无数次,师尊的艳美容颜依然能让我在心底暗叹,世间居然有如此尤物。
哪怕只是身着一袭白衫大袖,乌黑油亮的发丝仅用简单的木簪束住,其曼妙身段依然能在宽松的衣物中若隐若现。
更不要提容貌,明明是比铃师姐还要清冷脱俗的仙子面庞,可配上那双阅尽世事的的双眸后,尽从轻灵中凸出一股妩媚。
光是和她目光相对,都感觉魂被那双明眸吸入体内无法自拔。
从长衫下摆露出的皓白脚踝未履罗袜,却依然能够让我这个标准的丝袜党心生欲念,恨不得好好扑上去将她的足趾含入嘴中,用自己的舌尖来清理上面莫须有的尘埃。
下意识的,身体的本能就驱动着我如燕归巢般投入师尊的怀抱,丰腴的乳肉第一时间就将我整个面庞埋入其中。
师尊身体周遭那股清雅的香薰再加上带着一丝甜腻乳香实在是太过诱人,使我情不自禁地绕住师尊纤细的腰肢,不停的在柔顺绵软的乳肉中口鼻并用的呼吸。
“都这么大的大姑娘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师尊用柔顺的玉手轻轻抚过我的发丝,嘴上带着一丝嗔怪却连一点想推开我的念头都没有。
“乖啦乖啦…不要让别人看了笑话,说我清绝阁的弟子都是长不大的小孩子…”
此言一出,我才猛然察觉,在掌门身后不远处还站着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子,穿着一身常见的武人佩剑劲装,略有一丝玩味的看着我和师尊亲密的拥在一起,他面貌平平无奇却让我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协调感,似乎有什么不宜之物深埋在他的瞳孔随时会喷涌而出。
“想必这位姑娘就是清绝阁十姝之一的山间清风,真是蛾眉曼睩,稚齿婑媠。”那男子见我的目光望去,微微点头,双手在空中抱拳,施了个虚礼。
“在下,师九。一直以来都听闻清绝阁内关系融洽,尤其是纪掌门和弟子亲如母女,今日一看的确如此。”
听到这话,我的耳尖染的通红,还好多年来社畜生活带来的表情管理让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失态,还能故作淡定的从师尊怀抱中脱出,还了一礼。
但是那股做出幼稚事情后被人当面点破的羞愧,给师尊丢脸的负罪感以及不知从何而来的一丝情欲从心底一拥而上,羞的有些手足无措,下意识地在还完礼后就想躲在师尊婀娜多姿的身躯之后。
下一秒,师尊的玉手就抵住了我的双眼,一向随和的声音里显露出作为一派掌门的威严:“我们清绝阁乃九旁门之一,门内其乐融融,师姐妹互倚为手足,岂不美哉,反倒是道友这双大名鼎鼎的【魔眼】,就这样对着我的弟子亮出,莫非这就是你门影宗能在魔染地维持道统的的原因?”
随着师尊的些许呵斥,我这才开始明白为何之前会从心底窜出来一股情欲。
眼前之人的名号我正巧在宗门书楼中见过,【魔动】师九,是在那本宗门行走鉴上特意标红的人物。
这魔动并不是指其身法高超力大无穷,而是他的一双眸子,一眼心魔动,就算修为高过他的人物在不经意间也会被瞳术刺心,心魔大盛,欲起而狂。
师九听到师尊的话后倒是也不恼,微微一笑,说道:“纪掌门在前,在下怎敢运起魔眼暗害您的弟子,不过是多年修习瞳术运为本能,青岚仙子一时不查被其影响,算得上在下孟浪,青岚仙子还请恕罪。”说罢,居然摆正脸色,向我这个修门后辈深深作了一揖,从师傅的指缝中,看到他从怀中掏出个流光溢彩东的西想要赠予我。
“哼。”看其如此姿态后,师尊也说不得什么,特别是师九这魔崽子今日之所以会来到平日与影宗丝毫不对付的清绝阁来,也是有些因果。
淡淡的拂开不知从而飘散而来的一丝花香,说道“:赔礼就不必了,你的事情你已经办完了,就趁早离开。”
哎哎哎…我还没说我不要呢,咳咳……
当然此话还是埋在心里为好,就算我再怎么现代思维,也知道这东西拿不得,这种专精催情乱欲的老阴币,谁知道送的东西里会不会暗藏什么玄机,师尊行走多年的经验自然比我这个十几年记忆里就出过三四次山门的菜鸟多得多。
可我不知道的是,当我暗自安慰自己之时,就在不远处洒脱的将赔礼物收回怀中的师九同时也在窃喜。
这个长相平平无奇,却靠着一双眸子就能使人情欲迸发的男人此时内心中正充斥着最为淫秽低劣的欲念。
(魔瞳,魔瞳,谁都知道我有一双瞳术惊人的眼睛,可你们绝对不会知道我最擅长的确是影宗最机密的欲器与魔药!)
师九看着眼前的一对风姿绰约的佳人,跨下的男根正不住的跳动充血,要不是对威震天南郡的玉菩萨纪希南有所畏惧,再加上自己多年奉持的原则。
早就不管不顾的将这一对壁人压在身下,用自己那根饥渴难耐的肉龙将这对母女情深的仙子操干成只会渴求精液与快感的淫痴母畜。
他脸上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用真力流转下身缓缓的压下自己那要凝结成实质的欲念,似乎毫不在意的纵起离去,心里默念着。
(任由你纪大掌门再强,早有防范,也不还是乖乖的吸入了这绛草…哼哼哼,不可以焦急…加上那些深埋的欲器…这清绝阁,我倒是要看到多久才会沦陷!)一边如此想着,另外一张能与我和师尊不分伯仲的艳容浮现在他心中。
要是我可以读心的话,此时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张脸庞,赫然是铃师姐。
看着师九飘然而去,我的心里突然涌出一股不安,沉寂许久的系统这时在心海里传来提示音。
【你已经接到支线任务:调查1】
就这样一句无头无尾的讯息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无论如何在脑内系统里点击也没有得到更多信息,无奈之下我只有开口问向在一旁看着师九背影远去的师尊。
“师尊,此人前来…?”
我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师尊,想从师傅那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中看出有什么端倪,虽然我清绝阁不算正儿八经的名门正派,但是和师尊说的一样,在亦正亦邪的九旁门里,已经是难能可贵的和谐友好了。
难不成真的是师尊想要和魔染地合作?
她并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只是用纤手抚过我的发簪,顺着青丝抚摸着脸颊,微笑着说道:“此事无需你过分,今日唤你来是要告诉你,又到了清绝阁弟子出山们行走之时。”心念一动,一册古卷和一张令牌便浮现在身旁。
师尊指着古卷又到:“此物名为风波册,治下五千里内有人通过分册呼救,这本总册就会收到指令将详情呈现于其上。”
啊…这个我懂…任务发布器是吧!这个我可熟悉了,我打小黄油的时候都是让女主练满级过去给人送菜的!…不对,我现在就在小黄油里啊喂!
想到那些奇奇怪怪的白给剧情和层出不穷的敌人,让我有点心生犹豫,在心中做好的的多年计划,也在这一刻正式宣布破产。
略微有些不开心的撇着嘴角,足尖不停的在地上画着圈。
看到此景,师尊忍不住嗔怪道“你呀,你呀,真的不知道我是怎么教的你,小时候那么可爱,长大之后就是这副惫懒的样子…练功也是,做事也是。”只见师尊曲起手指,狠狠的点在我的额头上,也不管我如受重击泪眼婆娑的样子,继续解释着令牌的用处“这牌子就是行走令,见令如我,里面封着一道真力,助你在关键时刻脱困,知道了吗,岚儿?”
我捂着脑袋勉强挤出一点笑意,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虽然这次躲不掉了,但是这也意味着我收集点数的任务和日常会变多…!我就能变得更强!
“是,师尊”
“嗯,去吧,走之前记得去铃儿那边问她些心得。”
………
与此同时,厢房之内。
以莫大决心强忍着淫欲才回到房间的铃染墨用自己的纤纤玉手将素白纱裙褪去,站在了等人高的镜子前。
这本是铃仙子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之一,每当她将自己身上的层层衣物解开,赤裸的将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时,内心就会变得空灵而舒适。
也只有这个时候,铃染墨才会从周遭同门师长的期盼和爱慕中脱离,感到最释然的轻松。
可如今就连这个爱好也被纠缠与躯体之上的种种淫具所破坏,紧紧贴着身躯的连体黑色丝袜紧身衣不仅无法取下,还将全身上下一同被柔软而又丝滑的触感所包裹紧缚的奇异感觉一次又一次的印刻在铃染墨的思潮中。
冰凉滑腻的感觉蔓延在每一次肌肤之上,随即一步一步深入骨髓,不停将冰山仙子的努力想要平复的心绪搅乱。
那双本身就足够敏感的玉足更是被那双可恶的漆皮长靴紧紧的吞没,为了避免让同门察觉到自己着装的异样,铃染墨不得不将真力外放包裹着这双罪恶的源头,产生遮掩的效果。
但是这种方式毫无疑问的是在饮鸠止渴,本就是为了折磨欲奴而设计出来的淫器会逐步蚕食掉受害者的真力并将其转化为包含有媚毒的汁液。
吸附在长靴内部的天外异种也会因为真力而变得活性化,细微的突触会无休止的刺激铃染墨细长双腿上的每一个气脉,把这些本来用于正常施放技法的脉络改造成不可挽回的性器,从膝盖窝到脚尖,不管是小腿,脚踝还是足背脚底,甚至是足趾的缝隙里都开始越发敏感。
铃染墨已经在这里吃够了苦头,从一开始的轻微瘙痒,稍微平定心神就可以将这些不对劲的思绪狠狠的镇压于心底,到现在的那种抓心挠肺的要用到所有注意力才能微微平复的瘙痒感伴随着数不尽的快感猛烈的冲击着心神也不过才过了三天而已。
早知道,就一定不会疏忽大意…可谁又能想到呢,一次普通的巡视山门会导致自己变成如今这个境地…难道要怪那一丝好奇以及对同门的责任感吗。
铃染墨的嘴角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左手纤细的食指点在自己被覆盖着欲器的香肩,顺着仿佛浑然天成般柔顺的丝袜衣往下滑动。
“呜❤…”指尖上感受到吹弹可破肌肤被朦胧轻柔丝质所包裹的触感让她心神一荡,银牙里吐露出一声娇吟。
紧接着,手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直奔向丰腴的乳肉,胸前的两颗蓓蕾如勃发的春芽,充血,变硬,直到被体外的欲具束缚。
红润的葡萄隔着一层轻薄的外衣显得更加诱人。
铃染墨体内的欲情随之愈发汹涌,不满足于简单的用指尖搓揉着自己的乳肉,她的食指不住的摩梭着乳尖下缘,眼神里原有的清明也被欲火焚烧殆尽,手掌微微颤抖,像是在期待,又是在恐惧。
这是她体内为数不多的理智所带来最后的坚持和侥幸,显得那样的单薄与无力。
铃染墨看着镜中女子那泛起春潮的脸庞,霞飞双颊,吐气如兰。这是从不会在她身上出现的媚意,也是一个女子向着快感欲奴堕落的最好证明。
其实一开始,她有着很多办法将这身淫器取下,不管是用绝强的真力强行剥去还是在未和自己身躯建立紧密联系时用意志力压制住都可以摆脱情欲的纠缠。
甚至到了现在,只要铃染墨将自己身边发生的情况报告给自己的师尊玉,相信大名鼎鼎的玉菩萨绝对有办法将这该死的欲具取下。
想到此处,铃染墨的身躯微微一颤,在她这个修为早已经可以不惧寒暑,那这样的表现是被冰冷的空气包裹着受冻了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她如此告诉自己,那个答案其实很简单,只是自己的尊严不承认而已。
在第一次不小心踩入陷坑,被欲具丝袜衣裹着身躯,淫核和乳尖被包裹住的那一瞬间开始…不,不是那里,还在更早之前。
是天生聪慧的自己在幼儿时看见自己父母在床榻上交合,看到平时温文尔雅的母亲如同雌兽一般发出不成词句的淫啼,是自己从儿时玩伴那看到的春宫册,是被带入山门后不小心听到的师姐师妹的交媾,更是自己无数次的将手指按在阴蒂上带来的快感,也是心底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那些淫靡欲望。
因为我就是这样淫贱而又下贱…❤是一个希望被人狠狠操干的婊子❤
不知不觉间,一抹媚笑浮现在铃染墨的脸庞上,冰山消融后呈现的不是和煦的阳光,而是发情的母猪翻白母猪脸。
自己的记忆开始被自己否定,那不是什么不小心掉入陷阱,而是早就嗅闻到了那陷阱中充斥着令自己目眩神迷的雄性白浊气息,特意将自己的身躯摆弄出一副不设防的样子,应该在周身保护自己的真力也是被自己主动撤销,甚至在被捕获后主动的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将自己最恐惧也是最爱的玩法不停的重复。
这一次都只是为了快感,为了快乐。
想到此处,再也没有什么抵抗和坚持,她用坚硬的指甲快速的从挺立的奶头上刮过,还不等身躯反应,就用拇指和食指狠狠的掐住奶头,用力的搓弄。
本就敏感的身躯经过熏陶后更加的淫贱,就连手指上最细微的纹路都会一五一十的从奶头上感应到。
“呜哦哦哦哦哦哦!!!!!❤好…舒服!……等等…?!”铃染墨用左手狠狠的揉捏着自己的奶球,右手顺着下腹滑到了正在淅淅沥沥往下喷涌淫液的蜜穴之上,身上的欲器也在此时感受到了受害者这股堪比下贱妓女的淫欲,开始露出锋利的爪牙。
首先是本来只包裹住下半部脖颈的上缘,在铃染墨主动散发出的真力帮助下,迅速的侵占着新的领域,顺着修长的脖子一路往上蔓延至下巴。
随即从边缘释放出两条细长的飘带,一左一右的将铃染墨的耳廓填满。
“这是什么…噫!…❤”就在铃染墨还在疑惑欲器行动之时,大量下贱淫靡的呻吟就将她的耳朵塞满,不同语言不同声调,甚至听不懂意义的娇媚淫叫不停的往她的耳朵里灌输。
外界的一切声音都消失殆尽,只有浪叫,求饶,和各种各样的认输,诚服。
“要被洗脑了哦哦哦哦哦?!…好爽…!”湿漉漉的蜜穴这时更加的汹涌,数不尽的淫汁从穴口喷涌而出,铃染墨一边呻吟着感受着耳朵里绵延不绝的淫声浪语一边用力的用手指夹住被丝袜包裹着的充血阴蒂摩挲。
令人颤栗的快感潮水般涌入神经,要不是靠着长靴支持着腿部的肌肉,想必她早已经分开双腿跪坐在自己的淫水之上。
欲具也不会如此轻而易举的满足,铃染墨俏脸前的丝袜织物螺旋着凸起,一层一层的在她面前纠缠形成一个由丝袜组成的阳具口塞,“呜呜…!呜呜呜…!!!”本来还在发出悦耳动听媚叫的樱桃小嘴被狠狠的填满,能传到外界的声音就只剩下几乎微不可闻的娇吟和呜咽。
似乎是嫌这样的程度还不够,丝袜阳具刚入口腔,就开始自顾自的膨胀起来,在把铃染墨口水掠夺一空的同时,将她的口腔填的严严实实,若不是材质特殊,就连呼吸都没有那么容易。
与此同时,大量的真力被从全身上下的气脉中析出,又在不知名的帮助下转化为浓缩的媚毒白浊混合液向着铃染墨的喉管里灌输。
“好腥…!呜要被堵死了…喉咙好热…!呜哦…这到底是什么…”与之前灌输到她身体内的甜腻媚毒不同,这次的白浊液格外的具有腥味,很像精液但是更加的黏着且浓稠。
要是我在场的话,肯定可以轻松的认出来,这就是商城里买的可以让人对精液产生依赖性的名为【天种】的药剂,据介绍是将施法者的精液与各种媚毒加以混合压缩再借由影宗秘法制成。
如果说一般的媚毒对修者作用不大的话,这种药剂可以说就连天上的仙人喝多了也会对某人的精液产生极大的兴趣喝之若珍宝,可是要先让仙人喝这个奇怪的体液的难度一点也不比击败她更少。
所以我看过一次后便毫不在意地等它刷新掉。
可是铃染墨不同,此时的她越是喝就越是心惊,一开始还觉得难以下咽,需要欲具主动灌输的白浊液变得越来越美味,就像是自己的食道被这白浊在壁上挂了一层霜一般,逐渐变得甘甜而鲜美,以至于已经开始主动的用用口腔进行着吮吸和吞咽。
温润粘稠的体液从胃里泛起一丝暖意从而散布到全身,皮肤也愈发敏感起来。
大量的快感顺着脊髓电流直入脑海,铃染墨只觉得自己已经开始飞行在天空之上。
手指无意识的加速着按摩着阴蒂,丝袜的纤维伴着手指皮肤的触感让她沉迷在快感的深渊里无法自拔。
甚至已经开始忘记了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一次又一次的巅峰将她的身躯顶弄到潮头,下身的蜜穴已经无法用流出来形容,大量的淫欲就连欲具也快要吞吸不过来,清甜的淫水一股一股的从穴内涌出,将自己的手掌打湿的一塌糊涂。
“呜哦!要不行了…要去了…等下…!!!手臂!”正当她享受着更剧烈的高潮,在心里不住呐喊时。
欲具突然将纤细的手臂控制住,双手交叉背在背后,丝袜与丝袜之间的间隔突然消失后又出现,将铃染墨的手臂牢牢的固定在背后,形成一个背手观音的姿势。
因为缺少了手指的刺激,高潮的停滞让她有些疯狂,不住的用双腿始紧密的贴合挤压,想要用最原始也是最容易的夹腿让自己到达快感的巅峰。
但是这一切也在丝袜的控制之内,从脚踝开始,无数的丝袜飘然而出,本来紧贴着腿肉的长靴悄然褪去,一只裤腿把铃染墨的细长美腿包裹在一起,无论她怎么样用力都无法挣脱,就算滑倒在地面想用自己骚穴磨蹭地面也完全做不到。
“呜…!让我高潮…!求求你了我什么都可以!!!不要!”铃染墨此时的欲求变得简单直接,心里已经没有其他的任何想法,一切都为了快感而让路。
一次次的尝试又失败,无论她如何摇晃自己的双腿,亦或者想要把自己的手臂抽出都无法做到。
高超的感觉一直停留在巅峰前的前一秒。
脑子中即将绽放的烟花也就在这样停滞在空气中。
鱼跃,翻身,打滚,什么用处也没有。去而不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的观念在高潮的煎熬中每一秒都无比的漫长,黑色的肉茧在地上翻涌却不得解脱。
铃染墨已经快要把自己给熬干。
明明淫水还在不停的涌出,不管是奶头还是阴蒂都充血通红,可是就这样一点刺激都得不到。
乌黑柔亮的丝袜已经向上蔓延到了她的双眼之上。
整个身体都被多层的丝袜紧紧的包裹着不得解脱。
“到底还要多久呜呜呜求你了呜呜呜…”无人听到的哀嚎来回的飘荡在大脑里,无人可以帮助她。
“师姐,你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