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未央宫内,苏月心更衣梳妆,常山低眉顺眼地跪在一旁,双手捧着金丝腰带,动作却慢吞吞。
苏月心柳眉微蹙,呵斥道:“常山,你今日怎这般迟钝?莫不是昨夜偷酒喝了?”
“娘娘恕罪,奴才手拙!”常山慌忙叩首,嗓音颤抖。
他起身递带,指尖却不小心几次擦过苏月心胸前,那对弹性十足的巨乳被触及,樱桃般的乳头瞬间挺立,隔着薄薄寝衣凸显无疑。
苏月心娇躯一震,酥胸起伏,敏感的身子如被电流击中,嫩穴处竟隐隐湿润。
她强装镇定,檀口低喝,“下次小心,莫再如此!”
常山低头退下,浑然不觉触碰之举已点燃当朝皇后的心火。
苏月心紧咬朱唇,感受着乳尖传来的酥痒,脑海中浮现昨夜侍卫的灼热眼神,心头骚动更盛,似有一团欲焰在雪白丰满的胴体内熊熊燃烧,难以自抑。
都城之外,校场尘土飞扬,马蹄声震天。烈日下,皇贵妃闵柔一袭霓凰金铠,胯下骏马嘶鸣,手中长鞭挥舞,英姿飒爽中透着几分熟艳气息。
自李阙阳痿数月过后,她那如烈焰般炽热的性欲无处宣泄,昔日战场上的铁血元帅,如今却日日流连校场,借操练士卒之名,发泄胸中郁气。
校场上,士卒们赤膊操练,汗水滑过古铜色的肌肤,肌肉虬结,阳刚之气扑面而来,闵柔凤目微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身形高大健美,腰肢婀娜如柳,偏那胸前一对硕大无朋的乳峰却如凝脂白雪,软甲仅堪堪遮住乳晕,露出深邃的乳沟,甲片边缘镂空,深红色乳晕被甲片摩擦得更加饱胀,散发着乳脂香。
臀部更是绵弹如绸,软甲下摆短得几乎遮不住那碗状的粉臀,骑马时肉葫芦般的臀瓣随着马背起伏,布料绷出蜜渍桃痕,勾得士卒们目光呆滞,胯下之物蠢蠢欲动。
闵柔策马疾驰,故意从赤膊操练的方阵前掠过,马蹄掀起滚滚黄尘,她俯身,长鞭如灵蛇般甩出,鞭梢精准地抽在一新兵腰间,“啪”的一声脆响,那新兵裤带应声断裂,胯下阳具猛地弹跳而出,硬如铁铸的龙枪青筋暴绽,直挺挺地暴露在烈日之下。
大梁国这位豪放的天命圣母大元帅仰头大笑,声音爽朗中带着几分淫靡:“哈哈哈,乳臭未干的小子,倒是生得一杆好枪,可惜,未经战阵,怕是中看不中用!”
她凤目流转,眼波漾雾,扫过那新兵羞红的脸庞,胯下骏马似也感受到主人心头的躁动,嘶鸣一声,前蹄高扬,衬得她胸前那对雪峦愈发挺拔,甲片间乳浪翻滚,引得士卒们呼吸急促。
她轻舔艳唇,莹润透粉的柔嫩花瓣微微张合,吐出灼热的气息:“尔等若想在本宫面前逞英雄,便需勤加操练,莫要只剩这胯下之物逞能!”
军营起灶之时,炊烟袅袅,士卒们围坐休憩,闵柔却未归帐,而是端着一盏葡萄汁,款款走至校场中央。
她故作不慎,将紫红的汁液倾洒在鎏金胸甲之上,汁液顺着甲片滑落,淌入那深不见底的乳沟,染湿了雪白的肌肤。
她低眉一笑,纤手掩唇,“哎呀,本宫手拙,污了这甲胄,诸将莫要见笑。”言罢,她竟当众解开胸甲一侧的系带,露出半边硕大的乳峰,凝脂白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乳晕如熟桑葚般诱人,乳脂香暗涌。
她十指尖如笋,缓缓揉捏着自己的胸脯,甲片下的乳肉被挤压得溢出,乳浪簸荡,似两座巍峨的雪山在掌间起伏。
“嗯……这汁液黏腻,擦拭起来,当真费力……”她檀口微噙,吐出一声软软糯糯的娇喘。
士卒们瞪大了眼,胯下之物早已硬如铁石,恨不得扑上前去,将女元帅压在身下,狠狠征伐。
闵柔却轻笑一声,重新系好甲片,起身离去,留下一地呆滞的目光与未尽的欲念。
深夜,校场寂静,唯有月光洒落,映出演武场中央一根孤零零的长枪,枪杆深深插入地面,枪缨随风轻摆。
闵柔独自一人,褪去白日那身暴露的软甲,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纱衣下曲线玲珑,丰肌秀骨尽显无疑。
她凤目含春,缓缓走近长枪,修长的美腿浑圆紧实,丝缎般光滑丰满的大腿在月光下闪着莹润的光泽。
她轻咬艳唇,俯身,双腿夹住那冰冷的枪杆,臀部缓缓下沉,纱衣下那羞涩微绽的花蕾隔着布料摩擦着粗糙的枪杆,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娇吟断续,声音如兰:“嗯……啊……这枪杆,倒是比如今阙儿胯下之物硬朗许多……”
女将军腰肢扭动,粉臀如上下起伏,枪杆被她夹得吱吱作响,枪缨早已被她花房吐出的馥郁蜜汁浸湿,散发着浓烈的淫靡气息。
她媚态入骨,胸前那对硕大的乳峰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似要将纱衣撑破,乳头硬如红樱,顶得布料凸起两点。
她喘息渐重,娇吟如诉。
“啊啊……若陛下能如这枪杆般雄壮,本宫何至于此……嗯啊……”
终于,她身子一颤,檀口大张,一声高亢的呻吟响彻夜空,“啊啊啊——”花房吐馥,蜜汁喷涌,枪杆被浸得湿漉漉一片,枪缨滴落水渍,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她瘫软在地,胸脯剧烈起伏,凤目半闭。
“哼……若阙儿你再不振作,本宫可要在这校场寻个真男人了……”
……
晨光熹微,薄雾轻笼都城,金乌初升之时,紫寰殿外已是一片忙碌。
惠妃郑念霜着一袭碧绿宫装,腰间系着素白玉带,端坐于御膳房内的小榻之上。
她素来以贤良温婉着称,眉眼间尽是柔情似水,仿若春风拂面,此刻却低垂螓首,指尖轻抚着手中青瓷茶盏,似有心事萦绕不去。
榻前站着御膳房总管赵德顺,一个年近四旬的粗壮汉子,满脸忠厚,手中正捧着一盏新制的药膳,碗中汤汁浓稠,散着淡淡药香与蜂蜜的甜腻气息。
“娘娘,这药膳乃臣昨日新研,用了鹿茸配以川穹,再佐以岭南荔枝蜜,定能助陛下振奋精神。”赵德顺恭敬低头,声音沉稳,将药膳递上前时,指尖不慎沾了些许黏稠的蜜汁。
惠妃抬眸,眼波流转间瞥见那沾蜜的手指,心中忽地一荡,似有烈火自腹中燃起,直窜脑际。
她竟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纤纤玉指扣住赵德顺粗糙的手腕,猛地拉近,红唇微启,猝不及防地将那沾蜜的指尖含入口中,舌尖轻卷,吮吸着那甜腻的汁液,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赵德顺猝不及防,满面涨红,惊得手一颤,险些将药膳摔落在地。
他瞪大双眼,结结巴巴道:“娘娘……这……这如何使得!”慌乱间抽出手,踉跄后退几步,竟似受惊的兔子般转身逃出殿外,连一句告退之言都未留下,只余下郑念霜一人愣在原地。
她的唇边尚残留着一丝蜜香,舌尖轻轻舔过,眼中却泛起一抹自嘲的苦笑,似羞似恼,纤手掩面,低叹一声:“妾身这是怎了?”
殿内寂静无声,唯有窗外鸟雀啼鸣,清风拂过珠帘,叮当作响。
郑念霜缓缓起身,丰腴的身子在宫装下微微颤动,那对滚圆饱满的臀瓣将裙摆撑得紧绷,随着步伐摇曳生姿。
她走到铜镜前,凝视镜中那张秀丽的脸庞,眉间微蹙,心中波澜翻涌。
她自问素来温良恭顺,侍奉陛下二十载,从未有过半分逾矩之举,可为何今日,竟如中了邪般,对一个粗鄙的总管生出这般下流的念头?
那一瞬,她只觉身子不由自己,仿若魂魄被旁人夺舍,体内那股久未纾解的燥热如洪水决堤,将她推向深渊。
她咬住下唇,喃喃自语:“莫非……是妾身耐不住这空闺寂寞了?”
思及此处,她心头一震,耳根发烫,双颊染上胭脂般的红晕。
她忆起陛下自半年前走火入魔后难以行人事之后,夜夜空对佳人却无能为力,她虽温柔相伴,却也难免暗自神伤。
那对沉甸甸的巨臀日夜无人抚慰,胸前那两团丰硕的雪峰亦无人采撷,熟透了的娇躯如枯木逢春,却无雨露滋润。
她原以为自己能守住本心,甘为陛下熬过这无尽长夜,可方才那失态一幕,却让她明白,这副身子早已饥渴难耐,连她自以为的贤良,竟也脆弱得不堪一击,可想后宫其她妃子如何。
惠妃轻抚自己滚烫的脸颊,心中苦涩翻腾:“罢了罢了,连妾身这等性子都按捺不住,可见这深宫之中,美妃无郎滋润,果真如烈火焚身,难忍至极啊……”
本性温良的惠妃却没想到,早有妃子做的比她出格许多。
中午,军机处内议事方散。
陈颖一袭墨蓝官袍,身形挺拔,步出大门时额间已渗出细汗。
他低首整了整衣襟,目光闪烁,随即转道潜行至皇贵妃董丽华的琴嫣殿。
殿内清凉如水,鎏金铜炉吐着淡淡麝香,纱帘轻垂,遮住了外头的烈日。
董丽华倚于紫檀雕花榻上,一袭薄如烟霞的浅紫纱裙裹着她熟艳动人的娇躯。
那对莹白如雪的巨乳高耸如峰,小巧粉樱般的乳头点缀其上,透过纱裙隐约可见,勾勒出惊艳的对比。
她香肩半露,雪腻肌肤在日光下泛着柔光,水蛇腰下,肥厚香臀如蜜桃般沉甸甸压着软榻,裙摆微掀,露出修长粉腿,细腻如玉的腿肉散发着熟透了的甜腻气息。
董丽华见陈颖踏入,勾魂眉轻挑,星眸流转,媚态横生。
她起身迎上,柔媚动人的垂云髻微微颤动,红润朱唇吐气如兰:“陈郎,军务繁忙,竟还有心偷来此处?”
她轻笑一声,忽而欺身贴近,双腿如粉白玉柱般缠上陈颖脖颈,丰腴腿肉挤压着他咽喉,温润香气扑面而来。
“陛下如今雄风尽失,徒留空壳,若李耀登基,吾与昭儿何以自处?唯有助昭儿夺得太子之位,方保无虞。”董丽华低声道。
言罢,她酥手轻抚陈颖面颊,白腻香腮泛起粉晕,湿润靡艳的唇瓣凑近他耳畔,声如酥软入骨:“陈郎可愿助我?”
陈颖呼吸急促,凝视她那浪涌般的酥胸:“娘娘既有此意,臣自当效命。”
董丽华闻言,媚眼如丝,从榻边取出一卷空白奏折,上盖玉玺鲜红如血,正是她侍寝时趁李阙神情恍惚之际偷印的。
“此乃“开禁令”,可解大梁东南沿海之海禁。”她递与陈颖,柔声道
“此令有何用?”
“倭国头目佐藤次郎久欲染指我大梁沿海富庶之地,本宫已遣心腹与其密会,约定每月自东海运入三百担私盐、五百匹倭锦,外加百柄精钢倭刀,皆藏于商船暗舱,伪作贡品入关。此利尽归我等,佐藤允诺再派三百精锐死士,扮作商贾潜入都城,暗中听我调遣。”
董丽华纤手掩唇,娇笑低语:“此举既可充实府库,又能壮大昭儿势力。倭国死士人数不多,但悍不畏死,关键时刻有大用。待时机成熟,便可……”
陈颖接过奏折,指尖微颤,胯下怒蟒已然赤红滚圆,青筋缠绕,似要冲破官袍。他喘着粗气道:“娘娘妙计,臣这便安排人手,与倭寇接洽。”
二人对视,情焰如炽,董丽华忽又轻声道:“陈郎,昭儿是你我骨肉,何时让他知晓真相,与你相认?”
她松开双腿,款步踱至窗边,肥厚艳臀在纱裙下轻轻晃动,臀浪翻滚如潮,勾得陈颖目眩神迷。
“待海禁事成,倭兵入城,臣自会择机与他相认,娘娘安心。”他快步上前,低声道。
董丽华回眸一笑,唇若含丹,贝齿轻咬下唇,媚声道:“如此甚好,陈郎今日便留此共进午膳罢。”
言罢,她芊玉手一拉,将他扯入纱帐之内,莺啼婉转之声随即荡起,桃蕊绽汁,香汗淋漓,日光透过纱窗,映出一场背叛与阴谋的淫靡盛宴。
……
京城附近的洛城,一处擂台人声鼎沸,彩旗飘扬,“以武会友”四字在锦旗上熠熠生辉。
江湖群雄齐聚,剑气纵横,杀意弥漫,擂台四周观者如云,皆为一睹此盛况而来。
人群中,一蒙面女子悄然而立,正是那近日声名渐起的“隐月”女侠,真身乃大梁烟妃李烟笼。
她身着玄色劲装,外披轻纱斗篷,面纱遮面,仅露一双媚中带纯的美目,腰间佩剑,气质如秋月清辉,又隐隐透着熟果般的甜腻韵味。
数月前,李阙阳威尽失,她独居飞鸾殿,寂寥难遣,遂仗剑入江湖,欲借武林风波涤荡心绪,不料竟在刀光剑影间闯出不小名气,江湖上有了不少拥趸。
今日擂台比武,胜者可获百两黄金与一柄玄铁宝剑,李烟笼自然看不上这点赏赐,只是为了取胜自乐,却未想天外有天。
擂台之上,一壮汉横空杀出,满面虬须,上身赤裸,肌肉如铁,手持双锤,气势如猛兽出笼。
他怒喝一声,双锤舞动,劲风呼啸,二人激战数百回合,李烟笼暗叫不好:江湖上何曾出了如此高手。
她却不知十几年来大梁国力强盛,外敌难犯,武风席卷大江南北,出了许许多多好汉,而她在深宫养尊处优,功法招式都原不如当年凌厉了。
李烟笼心生惧易,招法示弱,又过了数合大汉便将她手中长剑击落,擒住她皓腕,猛力一摔,将她掼倒在擂台正中。
那壮汉狞笑阵阵,粗手一撕,将她劲装扯开,露出她莹白如玉的香肩与胸前那对颤巍巍的玉兔,轻纱下的丰润胴体若隐若现,引得台下豪客哄然叫好。
她面纱未落,身份隐秘,然那熟透了的肉体却散发着勾魂的芬芳。
壮汉俯身压上,大手掐住她纤腰,喘息粗重地将她双腿分开,竟在众目睽睽下挺身刺入,擂台木板吱吱作响,李烟笼樱唇轻启,发出一声低抑的惊呼。
她太久未行房事,阴户狭窄,猛然被刺入,鲜血如残梅绽开,顺她雪腻大腿淌下,染红了身下“以武会友”锦旗,艳丽刺目。
李烟笼初时心如刀割,羞愤欲绝,身为皇室贵女,竟在此粗鄙之地被一莽夫当众进入,耻辱如洪流漫卷心胸。
她银牙紧咬,欲起身反抗,奈何壮汉力如山岳,大掌如锁链困住她腰身,胯下那根粗如儿臂的巨物猛然刺入她久未经风雨的花谷,直抵幽深处。
剧痛如电闪撕裂,她娇躯剧震,喉间逸出一声似泣似吟的轻哼。
然壮汉狂野的冲撞间,一股奇异的暖流自腹间涌起,如春泉淌过四肢百骸,快感如丝缕缠心,与屈辱交错,竟生出一种难解的矛盾滋味。
“啊……你这莽夫……休得放肆……”她嗓音颤栗,似斥似媚,却遮不住那渐次低哑的娇啼。
面纱下的丽颜早已红霞满布,汗珠浸透薄纱,勾勒出她狐媚轮廓,更添撩人风情。
壮汉不以为意,低吼着俯首啃噬她雪颈,汗臭扑鼻,她本欲反胃,然那一刹,体内快意如浪,逼得她腰身不由自主地迎合几分。
台下群雄看得血气上涌,有人喝彩“好个大侠”,有人鼓掌喧哗,嘈杂声中,她内心却升起一丝堕落的愉悦——此等粗鄙莽夫,竟能赐她从未体验的极乐,而李阙如今雄风,竟不及此人一二。
她心绪翻涌,既恨自身失守,又迷醉于这羞辱中的销魂,泪珠自眼角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