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儿从酣睡中转醒,还没等她伸了个懒腰,她就看到了身边脸黑得和锅底一样的雪儿。
之前的记忆开始复苏,想到自己因为准备不周反而送掉了一次宝贵的机会,打乱了两人原来的计划,她人都傻了。
“你有什么要说的。”雪儿开口,清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这这这……这不能全怪我啊,我之前都去准备暗杀的事了……谁知道口交还有这么多讲究?难道不是吸就完事了吗?”
枫儿急切地为自己辩解,她也知道自己问题很大,但就是不愿意在死对头面前服软。
“够了,别说了。”雪儿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推卸责任的话就烂在肚子里吧。现在该考虑的是接下来怎么办!”
“…………我从来都是直接弄死和我作对的人的,现在这种打也打不得,动也动不得的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枫儿无奈。
作为地党党首预备人选,枫儿手下有大批能人异士,她的对头经常会无声无息的消失。
作威作福惯了的她什么时候见过像我一样这么难啃的骨头?
“……那就按照原计划,等!等资料!等占卜!”雪儿声音坚定。
“现在我们因为你的缘故先失一着,已经承受不了损失了,以现在情欲积累的速度来看,如果不做点什么,恐怕都坚持不到占卜结果出来的那一天!”
雪儿银牙紧咬,与枫儿不同,作为天党预备党首,她向来以智谋而着称,经常在与对手开始博弈前就已经把对手上至三代祖宗,下至还未过门的妻子这些资料都收集完毕,她的对手在她面前简直无所遁形,连底裤都被看穿。
像这次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时间还如此紧迫的情况是从未有过的。
而且,这次输了对她们而言可谓万劫不复,根本没有重新再来的机会。
“……事到如今,你要有心理准备,我们可能……真的要学习一些女人对付男人的知识了……为了……胜利。”雪儿仰天长叹。
她们现在需要通过和我肌肤接触获得快感来拖延时间了。
“哈?”枫儿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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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情欲难以抑制的时候,这一次是枫儿和雪儿一起来的。
为了避免侍奉时间过长而直接进入强制发情状态,她们没有把时间压得太死,是离强制发情还有一段时间就过来了的。
雪儿和上次一样,用手臂和尾巴遮挡着三点,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
枫儿就不一样了,不同于上一次她的大大咧咧,这一次她模仿着雪儿的样子遮住三点,脸颊也有了明显的红晕。
她还时不时偷瞄雪儿一眼,好像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比较害怕,希望找到同伴来依靠一样。
两女已经从胸口的九瓣花处得知点亮每一瓣花前可以用一次口交或者一次身体接触来延缓发情时间,相同的行为第二次就不起作用了。
并且身体接触也是女方越动情延缓强制发情的效果越好。
至于动情后忍不住想要做爱怎么办?呵呵,那就是自己的问题了。
所以现在雪儿只能依靠肌肤接触来拖延发情时间,枫儿因为上次不算口交成功,这一次可以两项一起做。
为了避免这次枫儿又笨手笨脚犯什么错误耽误大事,雪儿决定自己先来,顺便做个示范。
这次就不搞什么特别的姿势了,我们就正常地躺在床上。
对我而言,主要是抚摸肌肤这件事上我是主动的一方,我无论摆什么姿势都不会影响过程。
对她们而言,恐怕自尊心强,性格高傲的她们也不会同意摆出什么羞耻或者特殊的姿势。
“你不要主动摸,我引导你的手,路过哪摸到哪。”
见我不满,担心接下来身体交流不顺利,白白被揩油而目的达不到。
雪儿只好让步:“这样吧,你可以说一些羞辱我的话……这一次,我不会追究。”
因为是根据得到的快感高低来计算效果的,所以羞耻时被羞辱也不失为一种另类获得快感的方式。
反正,这是雪儿询问手下侍女,侍女红着脸告诉她的。
估计那位侍女还以为大名鼎鼎的雪公子对自己有想法呢。
雪儿让我躺着,她坐在我旁边。
她抓着我的一只手,从脸颊开始慢慢滑下。
我捏了捏她光滑的脸蛋,挺翘的鼻头,饱满的红唇,当摸完一圈玉颈时,雪儿已经开始眼含秋水,微微喘息了。
剑灵是无法抗拒主人的近距离接触的,她现在终于知道了九瓣花这句话的意思。
因为之前她的允诺,看到此情此景,我忍不住调戏道:“雪清绝雪大公子,你怎么这么敏感,摸一摸就不行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青楼里被灌了春药准备接客的大姑娘,小脸红得和被调戏的小寡妇没什么两样~”
“唔。”雪儿抿着嘴唇,只是闷哼了一声。但从她颤抖的身体上看得出来我的话还是刺激到她了。
她的手臂继续指引着我下滑,我抚摸过圆润的香肩,手滑过优美的脊背,最后努力抓住了饱满得要溢出掌心的乳肉,一会握紧一会放松,冰凉滑腻的乳肉在我的掌中肆意变化形状,雪儿口中也难以抑制地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男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乳房,放下你那可笑的男性尊严,乖乖承认现实吧,你只是一个渴望的到大肉棒慰藉,需要被狠狠灌注的雌性!”
“你的命运就是臣服在我脚下,终日享受性爱的快乐!”
“你!”雪儿气的浑身发抖,但她分不出精力去反驳我了,她已经把全部力气都用在避免情欲吞噬理智上面去了。
没捏多久,可能是受不了了,雪儿就想把我的手往下带,我怎么可能如她所愿,牢牢抓住大乳球就是不松开。
纠缠一段时间她拗不过我,还是率先放弃了。
只是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情动的淡淡香气也开始弥漫在空气里。
乳房这可是重头戏,需要重点关照。
这里说明一下,除了神剑惩罚性的强制发情和情欲积累太长时间没有得到发泄而强制发情的两种情况外,其它的普通发情状态是可以用理性抑制的。
一直捏到雪儿浑身发软,话都快说不出来了,我才松开了吸附在她乳房上的大手。
她只是动了动抓住我手臂的手,示意我继续下去,她现在甚至已经累到不想花力气扯动我的手了。
我抚摸过她平坦顺滑的小腹,然后使劲抓了几把雪白硕大的安产形翘臀,最后来到了雪儿最神秘的幽深之处。
顺带一提,剑灵的下面都是没毛的,粉粉嫩嫩的肉缝一眼就能看到。
我拽开遮挡在蜜缝前的碍事白色尾巴,却发现根本没有受到反抗,尾巴软的像烂泥一样,被我轻轻松松就拨到一边去了。
我先伸出一根手指想要试探一下洞穴的情况,没想到刚一进去就受到了穴肉们的热烈欢迎,它们湿润紧致,用力咬住了我的手指,并且拼命挤压吸吮进入它们之中的异物。
我一边活动手指,感受穴肉的热情,一边惊讶道:“这也太能吸了吧,只是开过一次苞就变得这么热情?真是顶级的伺候男人的天赋,雪大公子,你不用努力了,找个地方随便大腿一张,大把钞票包你一生衣食无忧。”
雪儿双手捂着熟得像猴子屁股的脸,身体抖得像触电一样,小声地呻吟道:“别说了……求求你……快点结束吧……”
听到这种羞辱,她本来应该暴跳如雷,但她现在浑身酸软,脑海里汹涌的情欲浪潮奔涌,思绪出现又被撕碎,脑子里甚至容纳不下一个完整的念头,这种情况下能说出完整的句子就已经很不错了。
所以她面对我的羞辱只能摆出低声下气的姿态了。
虽然她低头了,但是我可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我又插入了一根手指,现在是两根手指在她的蜜穴里了。
两根手指时而合力进攻,盯住小穴的某块软肉猛戳,时而分散偷袭,为蜜穴两侧的肉壁挠痒痒。
雪儿的态度也不复刚才平静,身体不自觉地随着我的动作“伴舞”起来。
当我猛戳时,她会“啊”地一声,疼得从床上跳起来。
当我挠痒痒时,她会弯下腰,捂着嘴,努力让丢人的娇喘声小点。
…………
就这样,直到爱液沾满了手臂,浸湿了床单,我才把两根手指从雪儿的小穴里拔出,她都已经翻白眼了,嘴巴里也发出不明的“赫赫”吸气声。
再玩下去就要出问题了,我最后把雪儿小穴里溢出的爱液涂仔细抹满她的大腿和脚丫。
就像是自然界的动物用体液标记领地一样,我暗戳戳地想。
把光溜溜,湿漉漉,翻着白眼,还吐着舌头的雪儿抱起丢到一边的沙发上,换了一张新的干床单。
我转头看向观赏了许久春宫戏的枫儿,她的目光已不似来时般灵动,而是透露着呆滞,一只手在轻轻揉着自己的下面,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到你了,快过来。”我拍了拍大腿。
枫儿一个机灵,回过神来,她没有顶嘴,而是顺从地爬上床,红着脸乖乖给我口交。
感受着她那大为进步的口活,我敢打赌她回去一定下了不少功夫。
随后一想,以她小刺猬一样的性格,竟然没有回击我,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于是我惊道:“你竟然没有骂我,你没事吧。”
枫儿听到我质疑她脑子有问题,终于忍无可忍,狠狠地捏了一把我的腰,疼的我嗷的一嗓子差点没有跳起来。
即使对我不满,她也没有吐出大肉棒然后口吐芬芳,而是依然小心翼翼地侍奉着。
虽然还是没有雪儿口得舒服,比如说口腔收缩的节奏把握得还不够好,舌头还有些笨拙,但是我也不想为难她,感觉来了就顺其自然射了出去。
枫儿眯着眼睛直接咕嘟咕嘟吞了下去,然后吐出大肉棒,伸出舌头在唇边刮了一圈,好像在回味刚才的美味。
没有让我主动提出,她就顺势钻进了我的怀里,然后把我的两条手臂分别引导到她的乳房和小穴旁。
“别搞前戏了,直接干正事吧~”她说话的口气都仿佛带着粉红色的诱人气息。
我觉得她主动得有些异常,于是手上的动作也迟疑了几分,揉捏的力度和抠挖的力度都和弱于和雪儿相处时使用的力度。
“啊啊啊~完全满足不了啊~等了这么久,结果只有这种程度吗?好难受……好难受啊!!!”
“手指也太细了,这样这么可能满足得了我!你……你……啊啊啊啊!”
没想到枫儿竟然暴走了。
“别搞这些婆婆妈妈的了,直接插进来来!我受不了了!!快一点!!!”
要知道她现在还是有理智的啊!
等于说她这番话是完全以自己的意愿说出来的,她宁可舍弃一瓣花,也要让肉棒插进小穴,可见她现在确实难受得快要疯了。
沙发上的雪儿刚刚也从翻白眼的状态缓了过来,听到枫儿这番话,虚弱但急切地阻止:“风无双……你清醒一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枫儿听到雪儿的话,狠狠转头向她吼道:“雪清绝,你踏马给老子闭嘴,刚才自己被抠的时候叫得那么爽,现在反过来教育老子了是不是?”
“你知不知道,老子在旁边等你们的时候忍得多难受!这种痒到发疯的痛苦,你能体会吗?”
“少装什么清高了,你背地里为了学习怎么吸得让男人更加舒服,叫得让男人下面更硬,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
“哼,雪清绝,你简直是一个天生的婊子!现在还有脸在这里指责我?”
“你!”雪儿痛苦地闭上了眼。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今天枫儿必定又要送出一瓣花了。
我在一旁偷偷听着,感觉有趣,趁着她们说话的空隙轻轻拍了一下枫儿的翘臀:“骂得这么认真,还做不做了?”
“你……”枫儿感觉到了我的轻浮动作,转头怒视我。
“你得意不了多久,我发誓……一定要把你挫骨扬灰!我要折磨到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哦,所以呢。”我毫无感情地应道。
然后推了一把枫儿气得颤抖不已的身体,把她推得跪趴在床上,然后对准空门大开的动情湿润小穴用力插了进去。
“唔!”
“嗯啊啊啊~~~~”枫儿先是惊呼一声,然后被身体里盼望已久的充实而炽热的刺激撕碎了意识,准备要说的话也吞了回去。
我被枫儿刚才的威胁弄得有些发火,现在正是发泄的好时机,没有什么比狠狠内射一个刚才还对你口出狂言的女人更让男人得意。
我要让她喊破嗓子,我恶狠狠地想。
“啊啊啊,好舒服,好快乐,为什么,被插进去这么舒服~~完全不想思考其他东西了~~我可是男人,怎么会沉迷在这种~~属于弱小雌性的快乐里呢?喔喔喔喔,好不甘心啊~~~~”
枫儿被干的眼泪鼻涕一齐流下,看得出来她快要爽晕了,体内积攒的恐怖情欲让我哪怕是轻轻触碰,也是对她所剩不多的思考能力的一次猛烈攻击。
更不用说粗大肉棒直捣黄龙了,恐怕有那么一瞬间,她连自己是谁,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雪儿痛苦地闭上了眼,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这一次交锋又是以我的大获全胜而结束。
枫儿在尚存理智时主动送批,在雪儿阻止未果后以极端淫靡的姿态浪叫着达到高潮,这对于她们来说是一次很大的打击。
而在我不知道的角落,又一有利我的规则被无声推行。
雪儿和枫儿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胸口的九瓣花告知,因为她们的花瓣进度不同,相差足有两瓣之多。
为了让两人恶堕进度尽量一致,从现在开始雪儿触发强制发情的时间减半,雪儿减少的时间加给枫儿,枫儿触发强制发情的时间等量延长,直到两女进度相同为止。
因为雪儿已经通过口交和抚摸触发了两次延长,所以她已经对下一次的强制发情没有办法了,现在这一晴天霹雳传来,扣除被减去的时间,几乎等同于告诉她随时可能会强制发情。
她并没有因为这一噩耗而情绪重大起伏,而是镇定自若地来到我的房间,坐在角落,静候强制发情的到来。
即使她在强制发情后眼睛冒出红心,以雌豹般的速度扑向我,然后像八爪鱼一样缠住我,尾巴也牢牢把我和她的腰捆在一起。
然后以积极主动的姿态尽情淫叫,放肆交欢。
我也没有感受到丝毫征服的乐趣。
雪儿她是用尽一切办法后才送出这一瓣花的,无论换做是谁,都不能比她做的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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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我们的僵持,在枫儿到达第五瓣进度,雪儿到达第三瓣进度时,雪儿派去查阅资料的人终于有了消息。
那股连两女的上古神兵都无法阻挡的,还诡异改造了两人身体,把她们变成现在这般非人模样的黑气来头不是一般的大。
无数专家学者搜遍典籍,阅遍资料后发现,那极有可能是来自一个失落时代的最伟大的遗物。
在那个如今记载不多的远古时代。
一位天骄与他天生自带的异种黑气出现在世人眼前,他们披荆斩棘,挫败强敌,留下了无数史诗与神话后统一了世界,创立了一个庞大的,空前绝后的国家。
是的,空前绝后,在他之前没有人,在他之后也没有人做到过了。
那是真正意义上的统一世界,把每一寸土地都纳入自己的版图。
可惜,在他逝去后,庞大的国家一夜之间分崩离析,有关那个时代的记载也是在席卷全球的巨大混乱后不知所踪,导致后来的人们对那个辉煌的时代知之甚少。
另外,据野史所说,他是古夏国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如今的夏国算是历史上除开他创立的国家外,第二大的国家了。由此可见统一全球的难度。
不同信仰,不同语言,不同习惯……人与人之间的隔阂数不胜数,想要统一世界实在难如登天。
甚至有一种观点认为,如今夏国的广大疆域是建立在那个人打下的基础之上的。
而能陪伴这样一位天骄一生的黑气,想来也是极其神异的东西。
了解了这个消息后,两女悲哀地发现,她们对自己身体被改造的情况,无解!
这幅色情的,专门为侍奉男人而生的妖精躯体,无论她们能否击败我,都要伴随一生了。
她们乃至这个时代的人都对那个辉煌的国度知之甚少,更不用说专属于那个人的黑气了。
枫儿切除咬牙,怒骂:“怎么牛逼的东西,怎么没让我们天下无敌?反而变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她泄愤似的用力锤了一下自己的乳球,然后把尾巴抓到手里试图扯断。
乳球并没有表达自己的不满,只是“嘣”地一声高高弹起作为回应。
尾巴耷拉着也没有回答,反而枫儿自己疼得嗷嗷叫。
雪儿也忍不住吐槽:“大概是因为那个人死前,希望找个美女共度春宵吧……”
枫儿暴跳如雷,又用力一脚踢在旁边的墙上,毫不留情地数落某个死人:“什么万古第一人王,我看就是一个超级……淫王!”
不出所料,她又发出惨叫:“哎哟哟,疼死我了!”
雪儿无奈捂额,她简直无法直视这个活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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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雪儿那知道黑气的消息没过多久。
枫儿无法忍受这种每天惴惴不安的生活,在她的字典里,没有“被动接受”这个词,即使已经知道了那股黑气是多么了不得的东西,她也决心碰上一碰。
“等等等!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个让人丧气的消息,早知道当时不如直接动手好!”
“智谋超绝,思虑万全,我呸!不如改名乌龟公子罢了!”
“以前就觉得她是一个小白脸,没想到性格也是个娘们!”
“妈的,还得靠老子。”
她对雪公子本来就存在一些偏见,只是因为情况危急暂时按捺住了而已。结果按照雪公子的计划行事,摆脱控制的事情根本毫无进展。
她在极度不满地怒骂雪公子后,准备自己单干,就用她原本准备对付我的方案。
似乎是想到了她在我的怀里娇喘呻吟,媚态尽显的丢人回忆,枫儿愤怒地咬紧牙关,而后大声怒吼给自己打气:“去他妈的狗屁占卜师,老子的命运自己做主,没有人可以居高临下地命令老子,以前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
她目光阴鸷,一个早有雏形的暗杀计划正在她的手中准备实施。
枫儿作为未来管理军务的地党党首,手中自然是有一批私军的。
这批人都是从婴儿时期就被风家暗中收养,而后大力栽培,最后精心遴选出的属下,他们是风家最忠心,最能干的一批死士。
平时无论事关黑道还是白道,国内还是国外,只要主人一声令下,他们就不惜性命竭尽全力为主人排忧解难。
无论藏的多深的“老鼠”都会被他们挖出,无论保守得多森严的机密都会被他们获取,无论敌人有多棘手都会被他们悄无声息地拿下…………
这批人不仅限于凡人里的体术大师和修行者里的奇人异士,他们几乎涵盖了各个领域的专家,知晓这样一支部队存在的人都相信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事。
维持这样一支部队的开销是巨大的,也只有号令地党的第一家族风家能拥有这样的部队。
这是夏国军政两界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幽灵死神。
枫儿虽然恨不得生吃了我,但她也知道对付我不能单靠蛮力,而是需要周密的计划和组织。
于是她利用职位之便写了一份草案,把我抽象概括为一个无比强大的假想敌,让手下的参谋部讨论如何对付。
尽管参谋部一再要求确认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如此可怕的敌人,但他们还是根据严谨的态度、扎实的理论基础以及丰富的实战经验给出了多份方案。
枫儿只需要选出一份最合适的就行。
最后枫儿选中了一份巫师与特种兵协同作战的战术,具体来说就是巫师们远程给我下一堆致死级别的诅咒,然后套上一堆减益,让我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另外封锁周围空间,拖延两把神剑来到我身边的时间,最后由超级狙击手用附有阻止再生,凋亡等等高级咒术的狙击枪一枪打爆我的头。
真是天衣无缝的计划,枫儿越看越满意,而且这个计划最大的优点就是她一个人就可以实施,不需要知会雪儿。
因为枫儿体内的神剑是治愈属性的,只要封印住了它,就算雪儿体内的神剑攻击力再强,也救不回一个脑袋碎成八瓣的人。
接下来只需要自己离得远远的等待好消息就行了,枫儿满意地想。
………………
枫儿召集了一堆咒术大师为自己打造了一个专属的超级封印室,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附上了一堆诸如禁魔、空间加固、咒能吸收等等即使是天牢也望尘莫及的顶级符咒,参与建造的咒术大师们还以为又有哪个上古魔头要被收押于此呢。
领头的人打包票说即使是天下第一高手使用最擅长攻击的上古神兵也需要一天才能击破这个封印室,可即便是这样,枫儿还是不放心,她知道神剑的威力可不能以等闲上古神兵论之。
于是她在原方案的基础上多堆了三倍的料,都快把一个用来封印的屋子建成一座堡垒了。
万事俱备,她又审阅了一遍计划,突然她想到雪儿那张冷冰冰的臭脸,不由心里暗自吐槽:“虽然肯定会把你牵扯进来,但别怪我不告诉你,以你那个谨慎得过了头的性格,被你知道了这事铁定要黄。哼哼哼,等着本大爷的好消息吧!”
随后她心情愉快地摇晃着尾巴,大摇大摆地进入封印室,启动所有封印程式后远程给部下下达指令:“开始行动!”
她的声音冷的可怕,就像深渊里的万载玄冰,只是听着就觉得刺骨冰凉。
几支早已在我家附近待命的黑衣人小队开始了他们的行动。
此时正值夜晚,天上下着小雨,黑色身影们在房顶上辗转挪移,好似收割人命的死神孤独起舞于夜空。
死寂而美丽。
我刚刚洗完澡,正坐在床上看着平时拍下的记录了雪儿枫儿淫态的照片、对着她们硕大的乳房和性感的大长腿发情。
殊不知已然大祸临头,我的生命很有可能终结于这个雨夜。
离我所在位置的不远处,五个黑衣人站在屋顶,举着手中造型各异的长杖口中念念有词,随后朝我所在方向一指,他们的杖尖电射出一根根无形波纹,它们划破雨夜,向我袭来。
淅淅沥沥的雨声掩盖了一切杂音,所有人本应享受这宁静祥和的雨夜。
我刚刚还心情愉快地哼着小曲,下一秒却感觉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捏住,无法呼吸,无法动弹。
周围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我维持着翘着二郎腿的坐势,身体僵硬地滚下了床。
“咚!”我是头朝地滚下床的,额头结结实实与实木地板来了一次接吻,于是自然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汩汩流下。
但我根本没有哪怕一丝多余的心思去关注额头的伤口,剧痛已经夺取了我所有注意力,我紧紧按住自己的胸口,在地板上颤抖着蜷缩成了一只虾米。
我已经不能呼吸了,心脏的痛苦也像索命的恶鬼,嘲笑我怎么还不快点去死。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而我不知道,一位狙击手已经牢牢锁定住了我的脑袋,下一秒就有可能扣动扳机。
时间倒回巫师的术式瞄准我的一瞬,那一秒,以伪装姿态在家中书房处理政务的雪儿突然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她的胸口发出夺目璀璨的白光,瞬间一把透明的古朴长剑从白光中显现,之后迅速划开一道黑得无比纯粹的裂缝,一溜烟钻入其中后消失不见。
因为大屁股和大乳房的超级脂肪缓冲层,虽然是突兀落地,但意外地没有多痛。
被神剑出世带走了全部力气,无力跌坐在地上,并且清楚地知道接下来还会陷入强制发情状态的雪儿,在自己陷入昏迷前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把刚才从身上滑落的尾巴重新缠上身体,进入最低限度的伪装状态。
否则要是被别人发现雪少的房间有一位昏迷的非人美少女,指不定闹出什么天大的风波。
她不用想就知道这肯定是枫儿干的好事,“风无双,你这个做事情不计后果的白痴,蠢货,我……我日你……”脏话还没骂出口,雪儿就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枫儿也和雪儿经历着一样的事,在发出惨叫后一把淡青色古朴长剑从她胸口飞出,只不过受困于房子里密密麻麻的禁制,它本身也不以战斗见长,结果左冲右突就是出不去。
枫儿虽然也因为神剑瞬间离体而浑身无力,疼痛难忍,但她心里却是无比的喜悦,神剑越着急说明她的计划越成功,我离死亡越近。
突然封印室外传来连绵不绝的巨大轰鸣声,声音大得好像是上古巨人用巨锤锻打这间屋子,让听见的人耳膜嗡鸣不止。
还没等枫儿询问下属外界情况,她就目瞪口呆地看见这个据说“上古神兵一天都不能攻破”的封印室,这个经过她特意加固的房子,屋顶“嘣”地炸飞了。
速度快得就像路过的小孩随便一脚踢翻了她辛苦搭建一整天的沙堡。
一把无色古朴长剑带着脱困的淡青色长剑进入它划开的空间,随后消失不见。
身体的无力、剧痛加上无比的震惊,极致的愤怒,枫儿也扑通一声晕倒在了地上。
视角转回我这里。
暗处的狙击手已经扣动扳机,致命的子弹以恐怖的速度飞向我的脑袋,可以预料,若是打中了,我的脑袋肯定会像大西瓜一样嘣地炸开。
扣下扳机的瞬间,狙击手在瞄准镜中惊讶地发现一条黑得纯粹的裂缝突兀出现,卡在了子弹的必经之路上。
虽然子弹凭借着一大堆昂贵的附着术式勉强穿过了裂缝,但方向还是发生了些微偏转,原本要打脑袋的子弹打在了我的肩膀上。
“嘭。”我的肩膀瞬间炸开一蓬血雾,一整条手臂带着一小块肩膀连接着的脖子飞了出去。
毫无疑问这又是一记危及生命的重伤,而且子弹上附着的术式还在不断加重、扩大伤口。
本来已经窒息昏迷的我硬是被疼醒了。
狙击手发现目标尚且存活,并且战场上出现未知变数后,正想再补一枪,可他马上感到脖子一凉,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什么东西,一把……会飞的剑?
这是他死前最后的念头。
透明的神剑撕裂空间,跳跃着、闪烁着收割一条条生命,这些来暗杀我的黑衣人放到外界也都称得上一流好手,可他们在这把突然出现的透明的长剑面前只能乖乖引颈受戮。
黑衣人尸体流下的鲜血像河流汇入大海般流入地上的雨水中。
雨夜无声,默默注视着这戏剧般的转折。
透明神剑屠杀黑衣人时,淡青神剑却缓缓靠近我,最后贴在了我的胸口处,我能感到一股暖流源源不断地涌入身体。
不远处的断手在淡青长剑释放的青色能量包裹下回到了我的身边,开始和断臂处链接,我的断臂在未知青色能量的滋润下长出血管,骨骼,皮肤,最后恢复如初。
我的身体完全恢复了,就连体力也被补充满了,而这一切只是一瞬间的事!
天上还在下着小雨,我的心情却和之前大不一样了,死里逃生后我需要思考的东西太多了,于是简单示意两把剑把现场收拾一下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当然,两个强制发情的小奴隶都被我找到,为了增加一瓣花的进度也是粗暴地内射一发了事。
刚刚死里逃生的我没有太多做爱的兴致。
询问两把剑后它们告诉了我事情的始末。
考虑如何处理枫儿时,我犹豫了。
她完完全全想置我于死地,我本来打算这次和她做爱一定要特别暴虐不留情面,因为我想把她痛苦的泪水视作报复的成果。
最后我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强制发情的她们是毫无理智可言的,就算报复成功了我也感受不到丝毫快感。
但这笔血账我迟早会报,等我有能力以后。我心里发誓。
…………………………
在枫儿刚刚点亮第七瓣花,雪儿即将迎来第五次强制发情,被迫点亮第五瓣花时。
雪儿很早就已经安排好,枫儿也心心念念的占卜结果终于传来。
在知道黑气的来历后,通过溯源解决问题这一条路被堵死。枫儿又暗杀失败,明面上脸皮彻底撕破。这是她们唯一翻盘的机会了。
“绝对命运……无可更改……”枫儿目光呆滞,难以置信地回想雪儿刚才对她说的话。
雪儿倚靠在一旁,回想那个占卜师低沉的话语:“雪少,虽然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但是我很遗憾,她们坠向黑暗的既定的命运无法更改……我很抱歉。”
“这次占卜牵扯到了不可言说的存在,即使是我折损修为强行窥探,也只能得到只鳞片羽。”
“……有玉石俱焚的可能吗?”
“……占卜里关于这一点的迹象并不明晰,请允许我再次观察一下占卜结果。”
那个名震天下的占卜师闭上眼,似乎在回忆什么。
半晌,他突然跪倒在地,痛苦地捂住胸口,嘴角渗出血迹:“……玉石俱焚的话,咳咳咳,尚存一丝可能。”
“……这就够了,向你致谢,我的朋友。”
“分内之事,还望雪少遵守我们的约定。”
…………
回想结束,雪儿痛苦地闭上了双眼,虽然在知道黑气的来历后心里就已经有了一些预感,但真正面对自己绝望的未来这件事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枫儿喃喃:“难道……我们……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雪儿无法容忍两人之间的气氛了,于是转身离去。
院子里一片枯叶从树上落下,飘飘悠悠,无依无靠,不知道自己将要往何处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