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连着热了几天,终于上午来了场雷阵雨,久违的凉风透过纱窗吹进来,带起杨仪敏额角几缕湿润的发丝。
“所以,你的叫声是因为发病了?”
我夹了筷子菜送到嘴里,低着头,另一只手在手机屏幕上戳来戳去。
“嗯。”
杨仪敏回了一声,铺满水光的眸子往前瞥了下:“你干嘛呢?”
“哦,几个同学,瞎聊天。”
“嗯。”
母子俩继续吃着午饭,我没问是什么病,杨仪敏也没有解释的意思,沉默中透着一股奇怪的默契。
吃了一阵,我按下锁屏键,刚抬起头,和老妈的视线撞到一起。
“你(我)…”
二人嘴里同时蹦出一个字,又一起止住。
“你先说。”
我盯着老妈秀挺的鼻梁看了看,笑着道。
杨仪敏犹豫了几秒,说:“以后可能还会犯病,你…听到声音别大惊小怪。”
“还是个长期病啊?”
“也说不准…”
我“哦”一声,吃了一大口米饭,结果噎到嗓子眼,急得直捣胸口,等老妈慌慌张张接过一杯水来,我才猛灌一口,将其顺下去。
我长舒一口气,眼泪汪汪向老妈道谢,却见那张脸上的关心与急切已化作戏谑。
“谁跟你抢啊?”
刚说完一句,杨仪敏自己都没绷住,“噗”的笑出了声,俏脸恰如夏花盛绽,明艳的不可方物。
我看着老妈,不知怎么的跟着笑起来,越笑越大声,前俯后仰。
良久,我擦了擦眼角,冷不丁问了句:“难受吗?”
“什么?”
“那个病。”我怕没解释清似的,补了一句:“你的声音,听起来…”我举起右手,在脸侧胡乱得绕了几圈,像在形容什么。
杨仪敏低头扒了一口饭,咽下去才抬起脸,两只眼睛弯成月牙,卧蚕上亮晶晶的:“不错嘛!晓得关心人了!”
作为奖励,老妈破天荒的没让我刷锅,我也顺水推舟回了卧室。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刷了会手机,我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盯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我忽然回想起,先前在卫生间发生的一幕。
从我获知真相起,已经过去五天。
这五天时间里,我除了每晚到老妈的卧房外,隔着木门来一发,更期待的是那个娇俏的妇人固定在每天上午,走进浴室洗澡的时候。
毕竟木门隔音太好,跟玻璃门相比,刺激度不可同日而语,如同隔靴搔痒。
值得一提的是,兴许是上次外出被玩得太狠有了阴影,现在门都不出,每天就呆在家里。
而有了母亲大人的居家陪伴,我自然只能乖乖发奋学习,过的比在学校还苦——起码老师监督你学习的时候,不会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刷剧。
我心中有怨,当操弄飞机杯也不足以发泄的时候,就憋出几个更坏的点子。
浴室中水声哗哗,玻璃门上映出一团轮廓都看不大清的模糊人影,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直到门外的我伸出舌头,绕着飞机杯杯口上的艳色嫩肉打起了圈,人影才活过来似的,开始微微晃动。
多次验证之后我发现,比起手指,舌头能更快使老妈进入状态,而我在知晓真相后,对上面的尿孔也没了排斥,甚至觉得老妈尿在我嘴里更加刺激。
当然,小股尚可,大泡不行。
我可真变态啊!
我心想,却在淫液涌出后一秒也没有多等,迫不及待地将鸡巴捅进小穴,聆听起门那边抑扬顿挫的浅唱。
婉转的吟叫无视玻璃门的阻隔清晰传出,鸡巴与飞机杯交合处的“叽叽”声也被掩盖,浴室中的哗哗水声亦似乎有了节奏,随着我的操弄一轻一重响在耳边。
不同于往日的是,我在叫声即将达到顶点时突然停了下来,将卫生间门猛地拉开,伴着一声极为突兀的开门声,我冲浴室里的人影叫道:“妈?”
扭动的人影瞬间僵住,叫声顿止。
我嘴角擒着一丝坏笑,故意发出重重的脚步声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玻璃,话语间充满了关心:“你怎么了?”
说着,我开始快速套弄飞机杯。
人影不安地蠕动起来,在玻璃门上映出一团不断变化的毛边轮廓,极力抑制的急促呼吸从门缝里钻出来,一道细长的阴影忽然抬起,按到顶部稍小一圈的圆形轮廓上。
我感受到穴中媚肉的缠绕,暗暗一笑,手上加了些力道,继续问道:“妈?”
这一次,我用掌心握住门把手,缓缓下压。
里面的人影顿时绷不住了,跑到门边一把抓住门把:“没…嗯…没事。”
人影跑动时,两座山峰晃动的影子跟着跳跃,让我呼吸一窒,但我很快反应过来:“我听到你在叫…”
“我…啊…没事!”
杨仪敏的声音已经带上一丝哭腔:“你先出去!”
我紧贴住门,不放过任何一丝漏出的淫声,我缓缓松开门把手,又问了一句:“你确定吗?”
与关切的语气相反,是手上愈发用力拔插的飞机杯,我甚至怀疑老妈能听到近在咫尺的抽插声,但即将爆发的我已是顾不得那许多。
“出去!”
老妈“哈”了好几口气,发出一声真正意义上的哭叫。
我回了句“好吧”,慢慢退至卫生间门口,按住门板使劲一推,接着盯住玻璃上的丰腴人影,开始最后的冲刺。
听到木门闭合的声音,紧绷的肉穴骤然一松,又在我狂暴地抽插下再度变紧,老妈却像是受到了惊吓,除了偶尔一声闷哼,只余粗重的喘息传出。
及至我精关一松,将体液射进肉穴深处,老妈也终于禁不住长吟一声,抽搐着瘫靠到门上。
一团软肉贴到玻璃上,从一点阴影迅速扩散成一个硕大的圆盘,中心有个疑似肉粒的凸起,颜色明显更深一些,突兀地顶在最前端,压出一圈黑色的缝隙。
午后的时光总是漫长而折磨,尤其今天老妈不知怎么的,剧都不看了,目光频频落在我的脸上,看得我心里发毛,总觉得是不是自己暴露了什么。
“我脸上长东西了?”
我忍不住了:“老看我干嘛?”
杨仪敏秀眉一挑,回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听说多吃猪头肉可以养颜。”
“什么意思?”
“我试试多看两眼有没有一样的效果。”
我:……
说不上是谁起的头,母子俩都喜欢用“猪”来形容对方,以至于这个词失去了大部分攻击力,变得更像是两人间独有的小情趣。
杨仪敏看着低下头继续学习的儿子,接着发散思绪。
她一直在寻找身体异状的规律,试图总结出某种定则,来最大限度的降低其对自己生活的影响。
目前看来,怪病,嗯,她决定暂且这么称呼它。
这怪病发作似乎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她在外面时,另一种则是在家中。
第一种情况因为遭遇太少,缺乏一定量的实际经历而无法总结,而她也绝不愿意再体验哪怕一次,所以先不去管它。
至于在家里时……
杨仪敏又瞟了眼儿子,她刚刚在心中归纳这些天发病的经历时,突然发现一个不可思议的巧合——
她每次犯病,儿子都不在身边。
这么说可能有点无端伤害到儿子,她思考片刻,换了一个更精炼的说法:怪病只在她独处时发作。
哪怕是今天上午……
杨仪敏脸色一红,不自然地挠挠鼻头,稳定了一下思绪,接着想道:上午洗澡犯病时,儿子虽说离她很近,但隔着一道门,也勉强可以算作她独自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
所以,关键还是在儿子身上?
还是说,这单纯只是一个巧合?
杨仪敏皱起眉头,视线落在儿子脸上,细细打量,直把我盯得身子都扭动起来,难受到不行,我把笔一扔,站起来:“不写了!”
“干嘛去?”
杨仪敏“啧”了一声,不满道。
“尿!”
我言简意赅。
晚上。
我躺在床上,盯着手机掐算时间,眼看差不多了,我准备起身去拿藏起的飞机杯时,老妈抱着一床薄被推门而入。
我看着那个妇人走到跟前,将淡粉色的被子扔到床上,眼睛瞪得像铜铃:“老妈,你这是干嘛?”
“往里!”
杨仪敏脱掉拖鞋,抬起一只嫩白的小脚,将我踹到一边,蛮横地挤上床铺,对着儿子“嘿嘿”一笑:“最近在看恐怖片,一个人睡有点害怕。”
………
几天后。
我站在卧室门口,双手抱臂肩靠门套,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柔腴的背影。
老妈正在炒菜,动作轻快,嘴里不知哼着什么调子,腰肢不时跟着节拍扭动两下,看得出她心情不错。
但我的心情非常糟糕。
我今天梦遗了。
这些精液本该是灌溉在飞机杯的肉穴中,用来促进它生长的养分,现在却白白浪费掉了,我很心痛。
老妈每晚都借着看恐怖片的名义,跟我挤到一张床上…虽说我的床不小,睡两个人绰绰有余,但有老妈在旁,我便没有了自渎的机会。
别说用飞机杯了,就连回到从前,看看小说打手枪都成了奢望。
至于说什么趁老妈睡着占便宜…呵呵,我不敢。
这位可不是话本里的温柔美母,若是被发现,我不死也得脱层皮——物理意义上的皮。
老母猫炸起毛来,是真会挠人的。
我盯着老妈摇晃的肉臀,越看越觉得它在挑衅,终于深吸一口气,最后狠狠剜了一眼,走回卧室取出封存数日的飞机杯。
飞机杯依旧如新,似乎永远不会改变。
说来也奇怪,自它第一次生长到现在,已经灌进去不下十发精液,远超过头两天,却始终没再发生变化。
不知是再次生长所需的精液量太大,还是有什么别的触发条件。
我摇摇头,看向飞机杯的杯口,眯起双眼。
艳红色嫩肉堆挤在一起,令人销魂的穴缝正在其中。我操起书桌上的一支中性笔,对准肉穴,犹豫再三,又放下手。
算了,那毕竟是我妈。
就这么捅进去,一定疼坏了。
之前不知道时怎么玩弄都没有负担,如今却是下不去手了。
我探出头,看向对擦肩而过的危机浑然不觉的老妈。她口中哼唱的歌曲好像到了高潮,腰肢扭动得愈发欢快,臀肉随着脚步轻点一颤一颤。
我看得愈加不爽,我掂了掂手中的飞机杯,又心生一计。
我双手把住杯身,伸出两根拇指掰住杯口处的艳色嫩肉,强迫中间的尿孔露出来。
在老妈腰杆逐渐僵直之际,我两片嘴唇合拢,撅成一个黑洞,贴住尿孔狠狠一嘬。
“啊!”
杨仪敏发出一声惊叫,身子明显地抽了一下,她捂住小腹,惊慌地呼喊起来:“儿子!儿子!”
我敛起嘴角的坏笑,把飞机杯藏到上衣里,一只手捂住肚子,慢悠悠走出房间:“怎么了?”
“没…没事了。”
儿子过来以后,身体的异样果然消失了,杨仪敏松了一口气,吩咐道:“你在这陪我站一会儿。”
“我要上厕所!”
我像模像样地揉了揉肚子。
“憋着!”
杨仪敏看了眼儿子,苦口婆心道:“你是个十八岁的大人了,不能连一点粑粑都兜不住。”
不是,这玩意儿跟岁数有关系?
我被老妈的神奇逻辑惊呆了,差点忘了我此刻还在“腹痛”,险些穿帮。
我定了定神,理智地没去接话,而是走到老妈身边,凑到她的脖颈前闻了闻:“几天没洗澡了?都臭了。”
“怎么可能?”
杨仪敏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兔子,立即作出反驳:“这几天凉快,我都没出汗…”
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已经几不可闻,她低头在身上闻了两下,最后小声问道:“真有味了?”
“嗯…”
我深深地点了点头,随后“嘶”了一声,转身朝卫生间冲了过去,嘴里大喊着:“不行了,要出来了!”
“喂!你别…”
杨仪敏伸手抓了个空,气得直骂“死猪”。
但儿子还是跑进卫生间关上了门,她看着骤然空荡的家中,心头忽地涌起一股不安。
我坐到马桶上,先放了几个响屁,接着拿出怀里的飞机杯,舔了舔嘴唇,对准尿孔就是一嘬。
『看你憋不憋得住!』
无视颤动收缩的嫩肉,我强行扒开黑洞洞的小孔,又嘬一口。
嘭!
卫生间门被狠狠推开,撞到墙壁发出一声巨响。
紧接着,一道人影贴到浴室的玻璃门上,老妈急迫的声音传了进来:“你完了没有?我要上厕所!”
“我才刚坐下。”
我慢条斯理地回了一句,撅起嘴巴又是一口。
“唔!”
老妈发出一声尖细的哼叫,快速敲击起玻璃:“你先起来,我憋不住了!”
“哪有拉一半就起来的?”
我暗暗发笑,贴住尿孔猛地一吸,这一次,我感觉有温热的水流钻进了嘴巴,只出来一小股,便被猛然缩紧的肉孔夹断。
“咿!”
老妈的声音听起来快要哭了:“你快点!我要尿了!”
话刚说一半,我就看见门把手开始向下倾斜——老妈竟打算不管不顾,要直接开门进来了!
我瞬间惊出一头冷汗,好在坐便离门很近,伸手就能够到,我拧住门锁,低头将嘴里的液体吐进马桶,连忙回道:“等等!我马上!”
说完,我鼓起最后的力气,对着尿孔大力一吸。
吸到中途,我突然有了某种预感,随即翻转飞机杯,使其朝下对准马桶,几乎同时,伴随着门外老妈一声长长的悲鸣,一道浅黄色水柱滋了出来,喷射在马桶内壁,溅起无数水花。
淅淅沥沥的声响,经久而息。
等到我藏好飞机杯走出来,只看见老妈俯趴在洗漱台上,浑圆的肉臀高高翘起,睡裤一片深色的湿渍,从裆部一直蔓延到两条大腿内侧。
“出来了?”
老妈抬起头,露出一双泛红的眼眶,语气却变得极为平静。
“嗯。”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我去洗澡。”
老妈扔下一句话,径自走进浴室。
我借着洗手的功夫,顺便漱了漱口,随后用力关上卫生间的门,却在取出怀中的飞机杯后发起了呆。
一双泛红的眼睛在脑海中不断盘旋,内里包含的情绪让我不敢与之对视。
我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
连续几天的禁欲生活,似乎将沉沦欲海中的我往上拽了一把。
但我的鸡巴明明已经硬到发痛,方才听到老妈尖锐的悲鸣时,我差一点直接就射了!
久违的烦躁令我倍感煎熬,我四处扫视周遭的一切,眼神却没有焦点,直到视线落到手中的飞机杯上,一股莫名的愤怒自胸口喷涌而出。
『是你的错!』
我抬头看向浴室内的人影。
『全部都怪你!』
我咬着牙,手指探进肉穴用力地抠挖几下,等穴中略微湿滑,便用坚挺的鸡巴一插到底。
初入时有些疼痛,但很快熟悉的舒爽便将下身包裹,浴室中的痛呼也变成婉转的呜咽萦绕在耳边。
也许是不太纯粹的欲火令我此次异常持久,又或许是那具旷了几日的成熟肉体性欲勃发,到我将精液灌进肉穴时,老妈竟然高潮了足足三次。
以至于我看到老妈走出卫生间时,那张小脸上还挂着两团无法消散的晕红。
但接下来,那个妇人顶着满是情欲的脸蛋所说出的一番话,却让我大吃一惊。
甚至有些惶恐。
老妈坐到我身边,大致讲述了自己发病时的特点,并展露出她对怪病的一些总结,最终点出了我是避免病发的关键。
杨仪敏的意思很明确,希望儿子能理解她的某些行为,并尽量作出配合。
可这些话落到我耳朵里,却在我心中掀起惊涛。
我难以置信,一直默不作声的老妈,居然悄悄的将这所谓的病症总结出了规律!乃至已经把矛头对准了我!
某种程度上说,我已经暴露了。
若不是有母子关系这层天然带有信任的身份存在,我恐怕已不能安静地坐在这里,享受家庭的静好。
“我知道了,妈。”
声音有些颤抖,但已是我极力控制的结果。
翌日,天空还未破晓,凌晨的微光中星空还仍可望见,杨仪敏顶着整夜没睡的萎靡状态,做了份丰富的爱心早餐,虽然现在时间尚早,还是把儿子从床上拖了起来,就算没有睡好,新鲜的早餐总比热过得好吃吧,况且睡觉的时间可以重新安排,早饭凉了就真的凉了。
我无奈睡眼朦胧的走进卫生间,挽起睡衣袖口把毛巾烫进脸盆里的热水,浸泡滚烫后,拧干拿起将热乎的毛巾盖在脸上,格外的舒适提神。
洗过脸后,长舒了一口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圈周围有一层浅浅的黑晕,又这么早起来。
“睡裤穿好!像什么样子?”刚出卫生间,就听见妈妈严肃的提醒。
“妈妈,晨勃很正常的,我也控制不了它”我听言便低头一看,原来是因为晨勃加上睡裤有些小弹性不够,裤裆顶起高耸的柱峰,连带着裤带被顶开,几根阴毛从里面跑出来,让妈妈看见了。
“不会调整?”
“知道了!”转了转褶皱的睡裤,只能委屈鸡巴歪着根筋。
坐上餐桌,今天杨仪敏做了两片烤面包,空气炸锅丸子和水煮饺子,味道虽然普通,但是儿子装作一副吃到珍馐美味一样狼吞虎咽,果不其然,妈妈的眼神都变得温柔了。
“儿子,妈妈等会去趟医院,上午你在家里把后四张测试题做了,还有几篇英语课文翻译和诗词赋阅读,中午之前做完,我大概在那个时候回家,听到了没。”
“又是这么多?妈妈”怂下脑袋望向妈妈,眼神中散发出乞求的目光。
“还有近代史”
“妈,你怎么还加”听到又多了一科,我脸色瞬间变得着急。“主课已经够多了”
“我相信你,还是和往常一样,中午回来检查,错题抄错题本上,记得要认真做。”
“知道了,妈妈。那你去医院干什么。”
“做个全身检查。”
“检查?还是妇科病吗?”我紧张的问道。
“只是单纯的健康检查。”
“呼,好吧”
吃过饭,刚想收拾下碗筷的我,却被制止住,被赶回房间刷题。我撅起个小嘴,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喃几句。
不久后,随着妈妈离开时带起门扉碰撞边框时的声响,我知道在未来几个小时里,家里面没有任何一个人,只有我自己。
晨起时分,阳光普照,整座城市在金色的光芒下显得熠熠生辉,秋风高爽,上班日的主线道车辆拥挤,原本限速六十的城市道路,拥挤程度连限速一半的速度都没达到,杂乱的鸣笛声此起彼伏,让杨仪敏本就不清醒的状态更加的烦躁。
虽然预约检查的时间,是整个上午,不用担心迟到与否,可早去早回的道理是个人都知道,等到市医院时已经九点多了,挂号,排队,抽血,拍片。
虽然抽血报告第一时间拿不到,可其他的检查报告很快就到了杨仪敏的手上,经过门诊医生多年经验以及她的初步表现综合来看,杨仪敏的身体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甚至比绝大多数人还要健康,各项数值都没问题。
至于阴部为什么在没有性爱的情况下产生快感,在医生的猜测下可能是局部肌肉敏感导致的,不敢确定,只说有可能,详细情况得住院临床分析,做些更全面的检查才行。
提完建议,便让杨仪敏回家考虑一下,毕竟并且没有影响到正常生活,且初步判断不存在恶性漫延的症状,不着急立马入院。
“谢谢医生”收起报告纸,谢过医生后并没有多待,临近午间,杨仪敏走出门诊市冷淡地环视四周,走廊外的大厅依然坐着许多前来看病的人,医护人员时而穿插走过,忙碌着手头的工作。
翻出手机看了一眼,折腾一上午就得到一句可能?
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杨仪敏有些不满,鞋底重重的踏在医院光滑的地板上,发出“咯咯”的声音,全身气压下沉。
“什么也没说明白,就知道住院观察,现在医院都是这幅德行?”取下肩上挎着的包包,猛的摔在副驾驶座椅上,仿佛想要将昨晚未释放堆积在体内的火气以摔东西的方式发泄出来。
今天的测试题碰巧都是我熟悉拿手的题目,只是英语翻译稍微耗了些时间,但还是赶在十二点前把妈妈布置的任务完成了,当然里面不包括近代史那几节,反正是多出来的,晚一点不会影响进度的。
而且这几天一直和妈睡在一起,根本没有用飞机杯的时间,今天妈妈去医院做检查,应该没有那么快回来吧,反正家里没人,况且这么久都没有导了,如果不是害怕耽搁时间,妈妈刚离开时,竖起的鸡巴就已经在高呼手活运动了。
现在没了顾虑,只要在妈妈回来之前结束,就没有问题。
不管了,我打开电脑百度页收藏,脱下裤子,一只手翻找着符合自己性癖的片子,另外一只手温柔缓慢的撸着自己的鸡巴,保持让它不软下去的强度套动着,挑选了许久终于选择了一部由母子的小电影,屏幕里不断划过的淫靡性爱画面,刺激着我的大脑皮层,我用手握着鸡巴向下圧,整根鸡巴向上直竖,龟头充血呈涨深红色,明显的冠状沟雄赳赳的展现出它旺盛的精力。
房间里的空气在电脑扬声器震出女优那淫荡骚悦的娇喘下变得粘稠,原本明亮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遮挡消失在暗沉的氛围中,一束微弱的光线透过缝隙,让整个空间变得昏沉且舒靡。
就在我正忘情沉浸在屏幕里那光荧荧的香艳色情画面时,根本没有注意到门檐处悄然裂开一道细缝,屋外一个穿着紫色针织毛衣的美韵熟妇正扶着把手,透过门缝偷偷瞄着房间里发生的事情。
由于中午时分回家,一路上车辆稀疏畅通无阻,没多久便赶回家楼下,不同于上午走走停停,半小时的路程硬拖长至一个多小时。
刚到家,“啊嗯~嗯啊一库”一丝从客厅深处传遍开来的女性娇喘钻入杨仪敏耳朵,望向儿子的房门,声音果然是从那个位置传出来的。
瞬间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自己在外面白折腾整个上午,儿子不好好在家做功课,又在看乱糟糟的黄色电影,布置的作业肯定也没有完成,不知道什么为重要?
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一番。
还没来得及脱下鞋子,踩着女士皮鞋快步走到儿子房门前,正当要拧开把手推门进去的时候,下身临现出一阵诡异的瘙痒,好像被某种灼热的椭圆球抵住阴阜摩擦,突如而来的奇异快感让杨仪敏顿时不知所以然,停下了刚准备下压门把手的动作,前几天那潮酥意又一次出现,虽说感觉并不强烈,可身下那双丰盈肉腿还是忍不住扭了扭,被肉脂灌满的米白色牛仔裤布料紧绷勾勒出一道靓丽的风景。
杨仪敏愣了会儿,还是打开一条浅浅地门缝,随后圆睁着眼睛,向里探去,瞳孔间闪烁难喻的目光,看见儿子倚在椅子上,一只手伸进衣摆下面似乎捻弄着乳头,另外一只手握着一个诡异的飞机杯对准红肿龟头摩擦。
正当杨仪敏看清楚儿子为了撸管而在挑逗情欲时,她的大脑几乎宕机,因为杨仪敏注意到身下奇怪幻觉摩擦的频率和儿子摩擦飞机杯的频率高度吻合,再察觉到他龟头的形状,尝试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然后得出一个震惊的结论…难道,之前想的都是真的?
杨仪敏内心一阵翻涌,继续小心地眯着门缝往儿子的方向偷窥,实在是不愿意相信以前看到的结果,如果阴阜没有出现酥麻的快感,或者儿子没有在房间里手淫自慰。
“要制止吗?可是…”有些事情一旦犹豫,想要再次鼓起勇气就会变得非常艰难,就在杨仪敏思考要不要制止儿子自慰时,儿子已经先一步将龟头对准假阴阜口,破开粘合成一片未绽放的花瓣,朝里挤压进去。
杨仪敏只能看着儿子将他那根庞然巨物怼进飞机杯,身体娇软的靠在门后,饱满的胸脯不停起伏着,脸色更是充血般红艳。
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刚刚破开会阴的片段如走马灯一样在脑中不断的闪过,那根硕大粗长的鸡巴在杨仪敏脑海里越发清晰。
感受到身体传来的异样,两条饱满浑圆的肉腿紧紧夹在一起,极力克制着那股欲望蔓延,但腿根敏感的私密处似乎有股热流慢慢涌动,不觉间蚕食着杨仪敏理智,原本对于儿子自慰行为很是气愤的心态悄然转变成感性沉沦的饵料,眸子里印入儿子消瘦却健实的体态,只见他手掌抓握住杯身一上一下快速撸动,鸡巴根茎分明,硕大的龟头就像弹力跳珠一样在阴道里颤动,松软的包皮被肆虐套动,这一幅如同庞贝遗骸的画面映入杨仪敏眼中好似毒品一样,让她难以限制住内心忽然冒出的禁忌情欲。
门内外的空气中弥漫了肉体的汗香和荷尔蒙的气息,气氛变得一片迷离,前趴在门框上的杨仪敏已然沉浸在被儿子隔空交融所激起的巨大快感之中,她已经预感到再这样下去,自己马上就得高潮抽搐,为了不被发现只能忍着紧缩收张的肉体,迈腿慢慢移到客厅里的沙发旁边,按照最舒适的姿势躺了下去,在这个距离下,加上房间里女优的尖鸣娇喘掩盖,就算自己发出点细小的娇息也暴露不了。
外面发生的一切,我全都浑然不知,庆幸着个人独自在家没有人监管的生活,带着愉悦的心情将耳骚的靡靡仙音又调大了几分,我幽闭双眼,满脸享受着此刻恬逸愉适的状态,调整好绝佳的姿势,大腿岔开让卵蛋得到最大程度的松弛,抬起屁股,聚集起全身的力气挺住蜂肌腰不间断的耸涌,炙热雄壮的肉根整得推进潺潺湿热的膣肉穴口,被紧紧裹挟住的大鸡巴同入海蛟龙跃进海川大河在一片汪洋里随性搅动,一瞬间就顶到蜜壶深处裹圈环状的娇嫩软肉,胀红的龟头时而擦过宫颈皱肉引起阵阵惊熠,甬道骚肉受着摩擦掀起的刺激快感疯狂分泌着淫汁粘糊在肉根棒身粉嫩的包皮表层,起到进一步加湿润滑作用,让我快速翻动的双臂更加速率,“太舒服了吧,人生的意义就是打飞机啊”
从杨仪敏的角度看去,自己被儿子壮如炮筒样的鸡巴捅进身体,顿时酥麻销魂大脑一阵眩晕,龟首肆意的在花径蜜地里冲撞好像无限发射的火箭头,每一击都轰在最薄弱的关键部位,酸疼瘙痒各种难以忍受迷幻刺激身体欲望的触感涌现出来,随着子宫内膜渗出大量的骚淫蜜液被虚拟鸡巴像榨汁机一样“噗噗”挤压,整条棉质内裤兜拾住浸湿泡满盈流而出的靡滩爱液,裤垫下胀起要溢盈的鼓包。
女性和男性不同的一点就是,只要条件允许,女性可以没有间隙的持续处于高潮阶段,加之涌动在身体里的虚幻鸡巴可能还是亲生儿子的生殖器,更刺激着杨仪敏表面坚毅实则脆弱的内心。
她拉下牛仔裤裤链,张开檀口朱唇,酥眼缠丝般靠在沙发背上,昂着脖子噜出舌头喘气,一丝冷风从裤链缝隙钻入其中引起浅阵微凉,浑身敏感无比就像进入发情期样燥热暧动,拽住针织毛衣衣摆朝上挽,掀开一只胸罩宛若清洗海绵球一样全方位的揉捏。
脑海里的思想搅成团,理智和情欲像毛球的两端交织缠绕在一起,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丑陋的一面,身体竟然控制不住想成为欲望的奴囚,杨仪敏不是这样的人,历来都不是淫乱由性的女人。
但是自从被儿子虚幻忍忍吧插入后,那股萦绕在心间好似毒品的感觉一直在腐蚀着她,经过好几天的压抑,那份感觉并没有消失,反而是变成了引燃物堆积在身体里,只要遇到火引子就会瞬间燃起更大的火焰,她想停下,可是硕粗的根状柱已经在阴道里扩张伸缩,炙热的圆肉球重捣肆虐着蕊芯馥郁,肌膜嫩壁随着捅咕的频率拉伸萎缩,每击深插进退都会翻起剧烈的激转荡漾,情欲泛滥,杨仪敏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肌肤表面烧起层浅浅的红晕,全身上下无一不在发情,分开丰腴肉腿,稀疏细软阴毛从内裤边缘钻了出来,手指朝着水包位置浅浅一压,边缘四处顿时冒出许多粘稠的淫液沿着大腿根和唇瓣臀缝往下流,米白色的牛仔裤中间印出深色的水渍,逐渐从大腿间漫延开来。
不知所以的我感受到溢出的巨量润滑液顺着肉根滴落,自己的下半身被浸的油光剔透,屁股下黏黏糊糊一片,甚至液体间还产出拉丝的状态,“太爽了!又滑又紧。”
我感叹着,不由得手里套动的速度越发加快,一股如潮水般的射精冲动也跟着出现,经历了冗长舒靡的刺激,我的射精阈值已经到达了极限,马眼阵阵酥麻,跨间的睾丸不断的颤抖收缩,这是即将射精的前兆,我咬紧牙关仰起身体,双手同时握住杯身重重的往深处直怼,“噗呲噗呲”的气压声交摩捭阖让抽送的动作变得迅猛。
下一刻,一股滚烫浓稠的浑浊精液从卵袋导入输精管从马眼处向外激烈的射去,足足十余股浓厚白精化成强劲的水柱冲刷在假阴道壁内,瞬间将里面灌满,门外的杨仪敏大脑只感到顿空,忍耐着敏感地散发出的酸酥快感,狠的咬住下嘴唇,喉咙还是止不住发出幽怨摄人的娇柔怪声,阴道内壁剧烈蠕动收缩,体内肆意喷射乱窜的精液让她回想到分娩时期的幸福,下身玉体紧接着开始抽搐痉挛。
就此母子二人同时被充满激爽的性高潮洗礼,纷纷瘫躺在各自的位置上喘着粗气。
随着“啵”的一声拔出木塞似的鸡巴,飞机杯里面汩汩流出大量腥糜黏腻的混合液体滴在地板上,儿子见状顿感不妙,赶忙抽出卫生纸擦拭,可无论怎么擦,始终有一层水渍擦不净,只能用洗洁剂和拖把来处理才行了。
起身缓了缓有些松软无力但神清气爽的身体,吊着已经软趴在跨间的鸡巴打开门,一扭头就看见翘着二郎腿挺腰端坐在沙发的母亲,神情阴冷严怒,看到此场景儿子心底一沉,“妈妈生气了?她肯定因为我在手淫,所以才成这样的,怎么办!”
“妈…”儿子试探性的朝着杨仪敏的方向喊了一句,只见妈妈抬头朝卫生间的方向撇了撇眼睛。
应该是让自己先去处理干净,儿子不敢多想,甚至没多逗留一下就落逃进卫生间。
“妈妈的眼神太吓人了,脸蛋好像都气红了”殊不知,杨仪敏是因为听见儿子脚底踏在房间内木地板上的脚步声,才从瘫躺的姿势立马转成挺腰直背的模样,深吸一口气稍微压下额头,翘起大腿夹住中间湿润布料的水渍,强行撑住醉离的状态让自己看起来不会那么不堪,好在儿子并没有太过注意,许是平日里自己过于严肃的教育,心里受有担心的情绪。
趁着儿子在卫生间里捣鼓,杨仪敏慌张的起身转头想要离开,可是潮韵时间还没散去双腿酥麻,起身时差点摔倒在地,幸好捂住了嘴巴没有发出声音,不然被儿子察觉发现就糟糕了,在回卧室的路上双腿仿佛灌了铅样沉重,又好似飘雪样轻浮,踏着踉跄的步伐终于赶在儿子出卫生间前逃了回去。
往下拉去牛仔裤裤带,厚美肥润的屁股从里面弹了出来摇摆个不停,抬起玉腿美足踮起脚脱掉裤子,再起身挎下就差融合黏糊在一起的丝质棉内裤,包裹在其中早已油腻反光的肥屄阴唇瞬间大开展现,把内裤揉成团丢到牛仔裤的位置,反手脱下毛衣,解开胸罩扣子,呈现出一副精雕细琢的完美躯体。
但是随后她又想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换了身干净的居家服后,走出房间。正好撞见拖完地准备去卫生间洗拖把的儿子,随后杨仪敏看着儿子淡然道:“把飞机杯交出来。”
我一脸懵的看着妈妈,飞机杯?
什么飞机杯?
此刻我的内心慌张的一批,糟糕,被发现了,本来妈妈已经怀疑我了,现在还被抓了现行,完了啊,没救了。
但是看着妈妈脸色变得越来越黑,我还是咬牙说道没有。
接着妈妈迈着小碎步来到了厨房,拿出了擀面杖,面无表情的对着我说道:“王小伟,给你三秒的时间,自己把飞机杯拿出来,不然后果自负。”
看着妈妈这幅摸样我还想再赌一次,赌妈妈不会真的打我。
“一”
“二”
“三”
杨仪敏看着跪在地上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儿子,先是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平静的客厅响起“啪”的一声。
我捂着左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妈妈。
接着又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双手抱头。
我身体下意识的听从了妈妈的命令,双手抱头。
“砰!”
“啊!”
我刚用双手抱住头,妈妈举过身后的擀面杖就重重地砸在了我的肩膀上。
直接把跪在地上的我砸倒在地上“起来!跪好!”妈妈又用双手抓住擀面杖一端,举过身后。
“妈妈,对不起,我错了,您”
我倒在地上,忍受着肩膀阵阵剧痛,继续乞求着。
“我叫你跪好!”妈妈厉声打断了我。
我不敢不听她的话。
我又重新跪在妈妈面前,双手抱头。
“砰!”
又是一声,直接砸在了我的手上,强大的力道,透过手臂直传脑袋上。脑袋里清晰地听到了“嗡”的一声,我又倒在了地上。
因为第二次木棍敲击声真的很大。
“继续!”妈妈依旧中气十足地喝到!
再次倒在地上的我,在她透过我手臂,砸到我脑袋的一瞬间,我心就已经仿佛死了一般。
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知道我不交出飞机杯的行为彻底惹怒了妈妈,因为原本妈妈就因为爸爸出轨没地方撒,去医院检查又没有检查出问题,一直被我用飞机杯骚扰,所以现在的我也是罪有应得。
“妈妈,我错了,我这就把飞机杯拿出来。”我趴在地上,略带哭腔地说着。
“不起来是吧?”
妈妈见我没听她的话,直接又一棍砸在了我的背上!
“哼唔!”
我气一闷,背上又是一阵火热的疼痛。
“砰𠳐”
接下来,妈妈没有再说话,直接就是连绵不断地用木棍狠狠砸在我身上。
由于我蜷缩在地上,所以有时候粗长的木棍会砸到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渐渐的,我的身上各处都出现了血迹,可能是这木棍本身就棱角不平,而妈妈握住木棍地手也早就鲜血淋漓了。显然,她的双手也不好受。
但最不好受的是我!那么粗大的木棍,一棍下来,我直接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
更何况,妈妈每一次都是奋力一击,高高举过身后用尽全力地砸下来!
“砰!”又是一声,妈妈这次砸在了我的腿上。
“啊!”
这次我明显感觉小腿骨头好像碎了。
妈妈似乎找到了出气的机会,一棍接着一棍,可能觉得这样还不解气,抬起穿着拖鞋的小脚丫往我身上踹,直到妈妈打累了,才停下。
等到妈妈把这半个月的气撒后,妈妈也恢复成了平时笑屁可爱的摸样,而我此刻也快吸气多呼气少了。
把手中的擀面杖扔到了一边,看到被打的全身是血的儿子,赶忙对着我说道,儿子你还好吗?都是妈妈的不对,你说句话啊,不要吓妈妈啊。
听到妈妈语气变得温柔,我才睁开眼睛,用着快要断气的语气说道:“妈……对……对不起……是我的……不对……飞机杯……飞机杯就在……在我的衣柜里……还有……妈妈帮我叫一下救护车……”
说完,我就晕了过去,刚刚的妈妈堪比光州格斗大赛,真的就是一秒九棍,抬脚有力度,甩棍有角度,执法有温度,棍棍有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