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欣已经习惯了哲的召唤,像一只被驯服的宠物,无法摆脱那根无形的缰绳。
第六天晚上,她刚哄完余睡下,手机屏幕亮起,是哲发来的消息:“宝贝儿,明天晚上9点,华融酒店顶层套房,穿你最骚的那套,别让我失望。”后面附着一小段视频——公寓里,她跪在沙发上被操得满身淫水,震动棒抵着阴蒂的画面清晰可见。
她盯着屏幕,心跳加速,手指攥紧被子。
她想删掉消息,可身体却先于意识起了反应——下体隐隐一热。
她咬牙回了句:“你到底什么时候毁了视频?”
“毁?宝贝儿,你现在离得开我吗?明天见。”哲的回复带着嘲弄,像在戏耍一个早已臣服的猎物。
王可欣攥着被子,指甲抠进掌心。
她知道自己已经陷得太深,反抗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她换上余从没见过的红色吊带裙,蕾丝内衣勾勒出她的曲线,外面套了件长外套遮掩。
她没告诉余,只说公司有紧急会议,然后出门赶往酒店。
到了顶层套房门口,她敲了两下,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同时夹杂着一丝她不愿承认的期待。
门开了,哲站在门口,穿了件敞开的黑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身后还有两个男人,一个高瘦,一个壮硕,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王可欣愣住了,声音颤抖地说:“他们是谁?你想干什么?”
“朋友,一起玩玩。”哲笑着走过来,抓住她的外套一把扯下,露出里面的红色吊带裙。
他上下打量她,吹了声口哨:“操,够骚,今晚你们有福了。”
王可欣想退后,可哲一把拉住她,把她推进房间。
门“砰”地关上,反锁的声音让她身体一颤。
套房宽敞,落地窗外是城市的夜景,房间里摆着张巨大的圆床,旁边放着一盒避孕套和一瓶润滑液。
她看到这些,胃里一阵翻涌,可下体却不争气地湿了。
“你疯了?我不干这个!”她低吼,可声音里带着一丝软弱。
“不干?那视频明天就到你老公邮箱。”哲冷笑,从床头拿起一盒避孕套,扔给两个男人,“你们先戴上,别吓着她。”他自己也挑出一个,撕开包装,手指捏住套子顶端,慢条斯理地套在那根20厘米的巨物上。
龟头紫红得发黑,足有鸭蛋大小,被橡胶裹得紧紧绷着,青筋在套子下凸起,像要爆开。
他撸了两下,笑着说:“放心,宝贝儿,先戴着玩,后面再说。”
高瘦男人和壮硕男人也各自戴上避孕套,三根阴茎挺在空气中,尺寸虽不如哲,但也足够吓人。
王可欣咬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一想到视频,她就软了。
哲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到床上,撕开她的吊带裙,蕾丝内裤暴露在空气中。
他一把扯下内裤,扔到地上,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和湿漉漉的蜜穴。
她的阴唇微微张开,淫水已经浸湿了边缘,显然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
“操,你这骚逼一看就欠操。”哲喘着气,抓住她的双腿往两边一分,跪在她身前。
他握住裹着避孕套的阴茎,龟头抵住她湿滑的穴口,在入口蹭了几下,淫水被抹得满处都是,黏糊糊地拉出丝。
他腰一沉,整根插进去。
她疼得低叫一声:“啊……太大了……”那粗大的肉棒撑开她的阴道壁,撕裂般的胀痛让她双手猛抓床单,指甲抠进布料里。
避孕套的橡胶感磨着她的内壁,带着一丝凉意,却掩不住那滚烫的硬度。
哲喘着粗气,双手托起她的臀瓣,开始猛操。
他的腰胯撞在她大腿根上,发出密集的“啪啪啪”声,床板吱吱作响,像要散架。
那根20厘米的巨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龟头每次撞到花心都震得她小腹一颤,淫水被挤得四溅,有些挂在她的腿根上,拉出黏稠的水痕,有些滴到床单上,湿得泛着光。
高瘦男人爬上床,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阴茎上,隔着避孕套依然硬得发烫。
她被迫套弄,唾液从嘴角淌下来,黏糊糊地滴在胸口。
壮硕男人跪在她头旁,把阴茎塞进她嘴里,橡胶味混着腥臭冲进喉咙,她喉咙一紧,发出“呜呜”的闷哼。
三根阴茎同时在她身上肆虐,她咬紧牙关,可嘴里还是漏出细碎的呻吟:“嗯……啊……”
王可欣脑子里一片混乱,她告诉自己这是地狱,可身体的快感却像天堂。
那根20厘米的巨物在她体内进出的感觉已经刻进她的骨髓,高瘦男人的阴茎在她手里跳动,壮硕男人的阴茎撑满她的口腔——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她想起余的温柔,可那温柔在她脑海中像泡沫一样破碎。
她觉得自己脏透了,可下体的淫水却像洪水,证明她已经接受了这种堕落,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多人的疯狂。
“操,你这骚逼真会夹,水多得像他妈水龙头。”哲低吼着,手拍了一下她的臀瓣,臀肉抖了抖,红了一片。
他俯身咬住她的乳头,牙齿碾过,她低吼一声:“啊……”淫水喷得更猛,沿着他的阴茎淌下来,打湿了他的阴囊,滴到床单上,湿得像刚被水浇过。
高瘦男人加速在她手里套弄,壮硕男人按着她的头猛插喉咙,唾液混着先走液淌满下巴。
哲突然拔出阴茎,摘下避孕套扔到地上,笑着说:“宝贝儿,戴着没意思,今晚给你真家伙。”他握住赤裸的阴茎,龟头抵住她红肿的穴口,腰一沉,整根插进去。
她疼得尖叫一声:“啊……别……”可那滚烫的肉棒毫无阻隔地撑开她的阴道壁,龟头撞在花心上,震得她整个下体一麻。
淫水被挤得喷出来,溅到他的小腹上,黏糊糊地挂着。
“操,不戴套才爽,你这骚逼夹得我鸡巴要炸了。”哲喘着粗气,双手掐住她的腰,猛操起来。
他的腰胯撞在她臀瓣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臀肉被撞得荡起肉浪,红肿得像刚被烫过。
那根20厘米的巨物在她体内翻江倒海,龟头次次撞到子宫口,发出沉重的“啪啪”声。
她的阴道被操得红肿不堪,淫水淌得满腿都是,黏糊糊地糊在腿根上。
王可欣喘着气,脑子里一片空白。
哲摘下避孕套的那一刻,她本该恐惧,可快感却淹没了她的理智。
那种毫无阻隔的滚烫和粗暴,让她的身体彻底投降。
她想起余,可那张脸在她脑海中已经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哲的狞笑和这根赤裸的巨物。
她觉得自己像个荡妇,可这种羞耻感却让她更兴奋——她已经从接受走向沉沦,甚至开始享受这种无底线的堕落。
操了整整两小时,哲的动作突然加速,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碾过花心。
他低吼一声:“操,射了!”她感觉到那根巨物在她体内胀了几下,然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喷进子宫深处,烫得她身体一抖。
她尖叫一声:“啊……”淫水混着精液从阴道口溢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黏糊糊地糊成一片。
高瘦男人和壮硕男人也在她身上射了,精液被避孕套兜住,鼓鼓囊囊地挂在龟头前。
哲拔出阴茎,精液混着淫水从她红肿的阴道口淌出来,滴到床单上,湿得像刚被水浸过。
她瘫在床上,双腿抖得合不拢,胸口剧烈起伏,吊带裙被撕得粉碎,露出满是红痕的乳房。
哲拍了拍她的脸,笑着说:“爽吧?以后你就是我的骚货了。”
王可欣喘着气,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她捡起外套踉跄离开酒店,回到家冲进浴室,水流冲过红肿的阴唇时刺痛得她一缩。
她洗了很久,可下体的精液和快感的余韵却洗不掉。
她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那根20厘米的巨物和酒店里的疯狂画面。
她已经彻底堕落,余在她心中只剩一个影子,而哲成了她身体的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