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半,我醒来了,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是看到老妈,此刻的老妈双眼通红,神情憔悴,跟之前打我的时候判诺两人。
“儿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妈妈看我醒来一脸关切地询问我。
我听出这是母亲的声音,不过此刻母亲的声音略微有点沙哑的声音,但依旧好听。
感觉?感觉没感觉啊!我瞄了一眼我此刻的全身上下,都包得跟个木乃伊似的!
除了头和脖子露在外面,并且能动之外,其他部位都没有任何知觉。当然,第五肢还不确定能不能“妈妈……我。”
我虽然气息有点微弱,但也不至于说不出话。此刻,我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今天我和妈妈………
所以,面对着此刻一脸关怀我的妈妈,心中满是愧疚。
母子二人此刻的沉默下来,都不知道说什么。
此刻一位男医生走了过来,看了一下我身体情况“小伙子不错麻?身体素质这么好?这么快就醒来了?”
就在刚刚我醒来的时候,护士看我醒来,旁边的美夫人就在照顾我,就直接喊医生过来了。
“谢谢医生的救命之恩。”
“小伙子不用谢我,这本就是我的工作,不过你究竟干什么了,双手双脚和躯干骨折和骨裂。还要留院观察半个月,确定是否还有其他后遗症才能出院。康复的话,估计要等几个月了!”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是从楼梯上摔了一跤。
医生也只是笑而不语,毕竟这是别人的私事。
接着医生跟我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走了。
妈妈关上门,然后缓缓走了过来,一直看着病床上的我。
此刻这个vip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妈妈了。
我自然也注意到了她走到我床前,我平静地闭上了眼睛,继续胡思乱想着,没有理会她。
“你要不要上厕所?”妈妈语气平缓地问道。
“不用!”我也平淡的回一句。
“哦!”
突然,我感觉有人在扒我的裤子!
“你做什么?”
我睁开眼,微微低头向下看,由于我只是大腿中部以下打了石膏,所以穿着病服短裤。
而妈妈已经把我的裤子拉了下来,露出我光洁的下体!
因为我全身除了脖子以上,几乎都有伤口,需要做各种大小微创手术,所以下身做了备皮,可以说我下身现在几乎一毛不拔!
“给你换纸尿裤!顺便帮你清理一下!”
妈妈神色自若,自顾自地说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
由于我四肢都不能动,所以也没有上厕所这一说,连让别人帮忙都不行,所以只能用成人纸尿裤了。
此刻的我,和瘫痪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顿时心中一阵悲凉,但又很快释怀了反正她在我小时候,也不是没给我换过尿片。
而且也是她,把我从娘胎里生出来的,现在最多算把我打回原形罢了!
在她面前我哪有什么丑态不丑态的,只要不用面对医生和护士就好。
于是,我继续闭上眼睛,任由妈妈给我清理下身。
当我的鸡巴被她抓在手里,用不知何时,不知从何处,找来的温热毛巾擦拭时,我明显有了知觉!
心不由大喜!太好了!最重要的第五肢还有感觉!
当然,并不是鸡巴在妈妈手里起了反应,而是我明显感受到了,妈妈那手的纤细柔软触感,和毛巾温热的温度。
妈妈帮我清理下身的同时,其实也想看看,我这男人最重要,最具象征意义的位置。有没有被当时盛怒之下的她,无意中打坏了。
所以她有意无意的,开始不停地抚摸,然后摩擦我的鸡巴,她看还是没反应,甚至最后抓住撸动了起来“你又做什么?”
我忍不住睁开眼看着,妈妈抓着我那十公分长,半软鸡巴缓缓撸动,不由得有些疑惑。
“你这里也没知觉了吗?”
妈妈抬头,略微震惊睁着大眼睛看着我,神色有些愧疚地问道。
“没有!快点弄完,我要睡觉了!”
我现在不太想跟她说这些,语气平淡地说完,就又闭上了眼睛。
而我说完闭眼的那一刻,明显感觉到,妈妈抓住我鸡巴的那只手,颤抖了一下。然后,她就慢慢放开,继续清理,直至结束。
过了一会儿,妈妈收拾好房间一切。把椅子搬到我床头边,坐下,然后关上灯。
房间瞬间一片漆黑,仅有几缕月光照入房间,能大概看见房间里的一些物件轮廓,却看不清人。
“你恨我吗?”
安静的房间内,我旁边突然传来妈妈的细声询问。
“我是你妈妈!”
她依旧是这句话,但每次说都有不同的含义。
但是此刻的我并不想理会她,自然也没去体会她话中的含义。
很快,我们就结束了对话,其实,我们也没有对话!
很快,我便进入了梦乡,其实,我也只是渐渐被身上传来的疼痛感,弄得晕厥了过去而已。
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医生就让我回去,只不过,我现在在就是坐着轮椅的,全身缠满绷带的我看着天花板,细数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势,我真是亏大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被直接上交飞机杯了,我还跑个屁啊,最后竟然能摔成这个模样。
我看了眼自己被石膏包裹着的双手双脚,抬起头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心里那股后悔的情绪像马后炮般涌上心头。
此刻我被妈妈推着轮椅到了家里,接着妈妈在门关换上拖鞋后,就不理我了,往厨房里走去,我也不敢说话。
默默地操控着电动轮椅来到我的房间里,只不过现在的房间里门没有了,更离谱的是门框也没有了。
不过房间里很干净,床铺显然被妈妈整理过,我把放在我腿上的药袋子放到床头柜上,接着默默地看起功课,为什么我这么认真呢?
因为我珍藏的涩涩书籍和手机都被母亲大人收走了………
就在我看书看的入迷的时候,听到母亲的呼喊声。
“儿子,过来吃西瓜咯。”
“知道了”
看到我来了后,她从地上抱起一个比我头还大的西瓜,把它摆在案板上。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在妈妈胸前的两颗大灯上来回徘徊,一时半会儿还分不出是西瓜大些还是妈妈胸前那吊灯更大些,那丰腴肉感的娇躯和那大西瓜比起来,我还真说不准哪个更汁水充盈。
妈妈熟练地拿刀往大西瓜上劈去,随着清脆的声响,西瓜被妈妈干净利落的切成了两半,我那不老实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澈起来。
“妈妈……”
我耸了耸摸鼻子,心里有些紧张,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待宰的羔羊。
“儿子怎么了,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妈妈嘴角荡着弯弯的弧度,眉眼漾出笑意,妈妈那柔情似水的目光看得我好不自在。
我低下头,不敢看妈妈脸上的笑容,内心那股羞愧让我不敢逾矩。
妈妈手上也没闲着,她熟练地将西瓜切成了均匀的薄片。
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感觉每一刀都切的恰到好处。
“妈妈,你还在生我的气吗?”说完以后,我立马低着脑袋不敢抬头看妈妈。
“没有生气,毕竟你爸爸走了,只有老娘照顾你。”妈妈还想再说两句,但一看到我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她就又心软了。
“没事,你能知错能改,妈妈哪会怪你呢。”妈妈突然扬唇笑了起来,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脑袋。
出乎我意料的是妈妈竟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大发雷霆,也对,在她的视角下我只不过是个青春期的孩子罢了。
“那就好,我还怕妈妈你骂我呢,这下我就放心了。”我长舒了一口气,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了。
“来,张嘴。”
妈妈拿起一片西瓜,用刀尖挑去瓜籽,然后朝我嘴里塞进去,妈妈的动作轻柔而温和,只要妈妈不发火的话,平常的她简直就是个完美的女人。
我吃掉口中的西瓜说道“谢谢妈妈。”今天的西瓜不知为何吃起来格外的甘甜可口,我大口大口地吃着,四溢的汁水从我嘴角处溅出。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妈妈拿着纸巾朝我伸去,看着我这幅吃相,她嘴角上扬起一抹美丽的弧度,那双美眸笑起来就像那恬静的弯月。
妈妈蹲在我身前擦拭着我的嘴角,我因为视角原因,能很清楚地透过胸口的衣服看见那白的晃眼的深沟事业线,两块白嫩的山峰挤压出一抹深不见底的沟壑,妈妈抬手间激起乳波阵阵。
白花花的乳肉泛起阵阵涟漪,搞的我是全身血气乱窜,头昏脑胀。
“我看你也是该,这下遭报应了吧。来,张嘴。”
妈妈一只手端着盘切好的水果,另一只手用牙签叉着果盘喂我。
听到妈妈的这句话,我的脾气又上来了。
“我不吃!”我扭过头,不想看妈妈一眼。
“哼……不吃拉倒,我自己吃。”妈妈翻了个白眼,把水果塞进自己的嘴里用力的嚼了嚼,妈妈的怨气此时真的是肉眼可见。
这一个星期里,妈妈看着我心里虽然还是觉得手痒想抽我,但她都以极大的毅力给压了下来。
她依旧任劳任怨的扮演着一个好母亲的形象,但我这幅不领情的模样,真是让她越看越气,她都有点搞不清最后到底谁才是受害者了。
我躺在床上的这一个星期实在是舒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以心安理得的做个蛀虫,怪不得大家都爱“躺平”。
妈妈最近对我确实很好,这让我感觉妈妈的温柔好像又回来了,真希望这个状态能恒定在妈妈身上。
“你都这个样子了,其他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我只希望你自己能长长记性,不要天天想那些有得没得,好好学习才是你现在的任务……”
好吧,妈妈现在不光是熟悉的母爱关怀回来了,就连那魔音贯耳般的唠叨也回来了。
“是是是,好……”我心不在焉的点着头,我感觉自己头都要大了。
我扭了扭身体来缓解伤口愈合那种痒痒的感觉。
“别乱动伤口,不然好不了就麻烦了。”妈妈一边说,一边把一巴掌轻轻地打在我的腰上,疼的我龇牙咧嘴。
我刚想开口,就被妈妈无情地打断了。
“我都说了你别叫我妈,每次听到你叫我,我都感觉发自内心的恶心。”
妈妈把果盘放到桌上,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那眼神越看越让我心里发毛。
“我叫你妈也不行,叫你名字也不行。这不行那不行,那我叫你什么……”
我低下头,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轻轻辩解道,这段时间我整个人都快被妈妈折磨疯了,真的是我干啥都是不对的,就连在床上躺着,她都能把我喊起来,说两句我睡姿不端正。
“所以我才让你尽量闭嘴,每次看见你,我都特别想抽你。”
“我有时候是真想不通,我杨仪敏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个逆子出来。啧啧啧……”
妈妈仔细地打量着我,一边摇头,一边不爽地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毕竟在妈妈看来我这段时间的行为被判凌迟都不为过。
“我连个喊妈的权利都没了,那我更不去学校了,你打死我吧,我不活了。”
“哼……你以为这是你能决定的吗?”
妈妈轻哼一声,她余光撇了眼床边的轮椅,到时候她抬都要给我抬到去学校。
过了几分钟后,妈妈吃完水果后,就把我凉在了客厅里,因为妈妈洗完盘子之后回房间里了。
我可算是松了一口气,我把抱枕仍回沙发上,露出了我裤子那一顶高高的小帐篷。
妈妈在这的时候,我全身压力真的太大了。
闻着妈妈身上的香气,看着妈妈胸前那举手投足间像果冻一样弹力十足的大奶子摇摇晃晃,说话时那开开合合的性感红唇,我真的很努力地在掩盖自己的异样。
我真是色欲熏心,最近都被整得差点领残疾证了,我居然还能垂涎着妈妈。
同时妈妈刚刚批斗我的画面在我脑里闪过,真的是让我越想越气,妈妈越是想让我去学校,我就越不想去。
反正以我目前这个情况再坏也坏不到哪去了,大不了再打我一顿呗,我不信妈妈还能再把我打进医院。
时间转瞬即逝,今天我回医院复查了,可我并不是那么高兴,因为这意味着,我离回学校,又近了一步。
我身体恢复很快,人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按我这势头,估计一个多月就会痊愈吧!
除了依赖于现代医学的发达,可能就是这半个多月的伙食了。
每天都是各种补品炖品,感觉比坐月子还滋补,别的不知道,我身高又长高了一公分当然,也少不了妈妈的悉心照顾吧!
但我对她的态度,仍然没有半分改变,依旧是不想搭理她。
这不是某种态度,而是本能似的反应。如果硬要解释个大概,那你可以理解为,这是应急创伤心理障碍吧!
如果还要我举例的话,那估计就是她刚开始一个多星期,每天给我清理下身,都会用手撸动我的鸡巴,而我却没有没起丝毫反应。
最开始,我也以为我不举了。
然后独自一人时,偷偷用,已经恢复一些功能的手,撸动着鸡巴,脑海中幻想着妈妈丰满的胴体,瞬间就勃起了我四肢也都能活动了,虽然没多少力量,但好歹生活勉强能自理。
并且,早就彻底告别纸尿裤一个礼拜了!
我四肢都带着夹板,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我的房间。
因为在回来的路上,在车里我又和妈妈吵架了。
我没有继续想关于她的事,顺势就躺在了床上。这是我在医院住院时,养成的一个好习惯,见床就躺!没床就去找床躺!
没过多久,门外客厅传来妈妈的声音。
“吃饭了!”
其实,我躺在床上,隐约也能看见客厅。
吃完饭,我又回到房间继续躺着。
妈妈突然走了进来!
“快去洗澡!你半个多月没洗澡了!自己收拾衣服!”
妈妈语气像平日里一样,严肃且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其实我也没有她说的那么邋遢,她每天都有给我擦拭全身,偶尔还会给我洗头我收拾好衣服,来到卫生间,刚艰难地脱掉衣服裤子,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砰砰砰!”
“开门!”妈妈优美的声音传了进来。
“什么事?我刚脱衣服!等我洗完澡再说!”我有点不耐地说道。
“开门!我帮你洗!你自己洗不干净!”
这是把我当不能自理的人了?
我有那么低能吗?
呵!
我笑了“咔嚓!”我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妈妈穿着红色睡裙走了进来,脸色有点微红,可能是看到我全裸的缘故吧!
我四肢上的夹板刚才已经拆掉,它也只是起固定保护作用。
我走到花洒下面,打开开关,准备先打湿身上。然后妈妈也走了过来,接过花洒,开始冲洗着我的身体。
我只是站着,面向前面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站在我侧面模糊不清的妈妈,任由她帮我冲洗着。
妈妈先帮我用洗发水洗头,之后就是用毛巾沐浴露轻轻地,慢慢地搓洗全身,除了两腿之间。
而我其实也没怎么看她,下体自然一直处于正常状态!也就是你们和妈妈理解的不举状态!(鸡巴没有硬起来。)
随着妈妈用花洒冲洗完我的全身,这次洗澡终于结束了!这是我以为的。
妈妈用干毛巾擦拭着我身上的水迹,最后,当着我的面,又伸手抓住了我的鸡巴。
“你又要做什么?我都说了很多次了,我没有问题!”
我有些无语,其实在我自己弄得勃起的第二天,就跟她说了我没有问题,只是她一直都不相信,我也懒得跟她解释了。
后来,我能自己大小便之后,就没让她接触过我的下身了。没想到,她现在又开始了!
“那你为什么没有反应?”妈妈握住我的鸡巴,轻轻撸动着,看着我担心道。
我能怎么回答?说,我对你没有反应?
“不关你的事!反正我很正常,放开!我要回去睡觉了!”
但我命根子在她手上握住,不是我自己想走就能走的。
“不行!今天我要弄清楚!站着别动!”
妈妈抓住我的鸡巴,直接命令我道。此时感觉像一个严厉的母亲,但做的事却………
我无奈只能站着不动,任由她俯身在我下体捣鼓。
就这样,妈妈低头抓住我的鸡巴,先是揉,再是搓,然后就是撸动,最后用拇指在我龟头不停摩擦打转,就差张嘴含住了但还是不见勃起!
倒是她表情越来越失望,越来越凝重,然后放开了手中的鸡巴。
我又以为要结束时,只见妈妈站直身子,低下头,双手在她腰身一侧摸索,然后一拉系带,红色睡裙就打开了,露出了里面全裸的白皙胴体只见,站立姿态却依旧挺拔的,两团E罩大乳房,平坦纤细的柳腰,以及两腿之间,稀疏阴毛下的娇嫩的馒头型阴户。
妈妈直接把红色绸缎睡裙往架子上一扔,微微分开双腿,好像想让我看得更清楚似的,但“转过来!睁开眼!”
我在妈妈拉开睡裙第一时间就侧过身,然后闭上眼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再看见她的裸体!
因为一看见,我就会想起那个晚上,一想起那个晚上,就不由自主得想起那个被妈妈用擀面杖砸的快要离开这个美丽的新世界。
“我再说一遍!转过来看着我!”
妈妈上前一步,又抓住我的鸡巴,又开始命令我,我看着妈妈白皙光滑的胴体,可能是站着的缘故吧!更加显得凹凸有致,线条感十足。
妈妈此时绝美的俏脸上,也是露出了与那晚不同的神情!两边香腮微红,红唇微微嘟起来,仿佛在生气,又像在撒娇,但我知道都不是。
柔顺的黑色长发,也被她聚拢在后背,有意露出了细嫩的香肩,和挺拔的乳房。
她神情总的来说有点害羞,但漆黑的眼瞳依旧显得凌厉,有神!
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她此情此景此番作为,合情合理,天经地义“我看了!可以了吧!快放手,我要睡觉去了!”
我再次看见妈妈的全裸胴体,还是在她清醒,并且又是主动的情况下,下身还是有点控制不住要充血了之前她对我的各种实验,我都没有勃起,那是因为我不想理会她,所以自然不会去幻想她。
但现在不用我去幻想,她神圣的裸体就在这儿!就在我眼前!这可就不是我,理不理她的事儿了“不行!给我站着好好看!”
妈妈大方的在我面前展示她的裸体,还用一只手,再次在我鸡巴上捣鼓。
神情严肃中带有一丝娇羞,但还是用毋庸置疑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说,她做什么都是做的一样很快,我看着妈妈的妙曼胴体,鸡巴在她纤手的摆弄中,几秒后就坚硬如铁,竖立了起来。
“好了吧!我都说了我很正常!放手!”
我虽然有反应,但我此时对她真的没欲望!至少心中没欲望,我真的不想理会她。
“还没有结束!”妈妈绝美的俏脸,神情依旧,自顾自地说着。
“杨仪敏!你是不是有病?!你那天为什么把我打的半死!因为什么你忘了?现在你又要做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像个玩偶一样,任你摆弄?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我听到她说没有结束,当然知道她想继续做什么!所以我终于爆发了!
这是我第一次十分生气的当面叫她名字,至少是我半死过后的第一次。
妈妈白嫩的娇躯微微一止,抬头看着愤怒的我,表情微微有些变化,眼眸凝视我几秒后,低头,就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你是我儿子,我是你妈妈!”
我还能说什么?能做什么?四肢疼痛且无力的我,也不能推开她吧!更不能打她吧?
我现在虽然愤怒,但根本就没有要打她的想法,永远也不会有。能有这种想法的人渣,建议快点去死。
没多久,我就在这诡异的场景下,尴尬地气氛中,射了出来,射在了妈妈的手上,然后她依旧神情自若地帮我着清理下身,弄好后一切后,她穿上了睡裙。
“好了?”
“好了!”
“你真是个疯女人!”
我离开卫生间,路过她身边时,说了最后一句话。
我回到房间,四肢绑上夹板,躺在床上,关了灯,准备睡觉。
但却怎么也睡不着刚才在妈妈面前,爆发出了我这半月来潜藏的怒气。
现在,我无法控制地不去想着她。
等我冷静之后,我起身翻找起我的手机来,在客厅,厨房,厕所,阳台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我的手机,就连妈妈的贴身内衣都没有看到。
我也只能回房间里看书写试卷,不然我开学之前都不可能碰到手机了。
此刻,杨仪敏便回到房间拿出自己衣柜里的一个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飞机杯,细致地观察。
这个从儿子衣柜里收缴的飞机杯被无数血管一样的青色筋络爬满,使得原本光滑的表面变得便于抓握。
杯口处,一圈艳红色像是嫩肉一样的物质挤在一起,看着杯口的模样。
无论是从颜色还是形状,如果说比起硅胶玩具,那么这个飞机杯现在完全就是真屄的样子。
抬手摁在厚肉阴唇上,粗糙软糯的触感和真实的肉感一模一样,而且刚抚上杯口,同时一股同样按压的力量出现在大腿之间,自己的裤子周围已经逐步流溢出淡淡地水丝,但是除了淫液之外什么都没有,所以摁飞机杯口时出现的按压感觉只能是幻觉,或者就是自己按摩的感觉。
想到这里杨仪敏又舞动着手指在假阴阜上研磨起来,果不其然,阵阵摩擦酥靡的手淫快感从阴阜唇间传来,即使杨仪敏再是科学唯物,也不得不相信这种诡异的事情,总不能说下半身的摩挲感是幻觉吧,况且哪有如此真实巧合的幻觉?
根本不会有人信的。
展摩一番,杯口两片粉嫩肥厚的外阴唇尖边泛起一层血色红嫩,就像是细肉经过长时间刺摩而浅起的擦伤,杨仪敏连忙弯下腰掰开自己的阴屄,之前被儿子的幻觉鸡巴粗暴的插弄,和在医院检查过后准备回去的时候,又让某种扣弄的持续性肿胀,阴阜唇肉处一直都有丝丝凉疼的痛感,只是被更加明显的快感盖过去了,反倒是现在平息下来才有明显感觉,低着额头用手分开屄阜,杨仪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注重观察私处样貌的细节,拿过飞机杯一对比,越来越像。
屄肉凸起的外观,阴蒂充血的颜色,两片粉嫩水润的唇瓣,稀疏的毛毛,甚至连尿道口的位置都不差分毫,就像是仿着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一样。
骤然一个曾经被否决的想法再次浮现,如果真是如此,那之前从身体里流出的白浊粘液不就真是…儿子的精液。
杨仪敏揉了揉小腹的位置,不免担心起生育安全问题,虽说可能意外的和儿子隔空做爱交融,可分开来算也就仅仅是几次正常的性交体验,至少并没有对儿子的心理健康造成威胁,那所有的一切就还在可控范围。
就怕儿子几次内射进子宫,会导致怀孕的风险,只要这一点可以避免,加上儿子不被影响保证学习的前提下,那么其余的都不算什么。
但生育问题终究是大事,杨仪敏不敢赌,而且手中的飞机杯就已经是超出常理的东西,射进身体里的精液会让人真的怀孕也未必真不可能,况且还是自己儿子的精子,必须得避免最坏的情况出现。
收好飞机杯后,杨仪敏准备去药店里买盒紧急避孕药,本来打算就在楼底下的药店里买,转念想到住在这儿已经十余年了,周围邻居就算不熟也都认识,自己现在又是寡妇,万一碰上些个大妈难免会蹦出点闲言碎语,最终还是决定开车去稍微远点的药店,毕竟就算自己内心再怎么强大,也不想再多成为一次别人口中谈闲的话题。
路上,晖阳斜斜洒落在小区的居民楼上,零零散散的车辆交错穿过,街道两旁种有成排的桦树,树叶微微泛红,杨仪敏将车开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随便在一家药店门口寻了个顺眼的临时停车位。
抬起穿着小白袜的丰腴左足跨过车底框,平底鞋包裹着玉足踩在地面,挺起娇柔玉润的珠圆腰肢探出车门,身后饱满胯骨绷紧了本就修显体态的白色T恤和蓝色牛仔裤,鼓胀翘傲的胸部位置更加显得圆润,面黛铅华,浑身充斥着一股的清纯人妻的气质,柔荑白皙扶住车门把手重重用力一推,晃了晃四周,仪态端庄的迈着平稳的步伐走进药店。
在药店员的带领下,杨仪敏站在一排都是关于性方面的药物的药柜前,随便拿起盒紧急避孕药就准备去结账,忽然瞥见旁边放着的一些短效避孕药,她在原地不知道犹豫了些什么,思索片刻后,最终又多买了两盒短效避孕药,又鬼使神差的买了三盒最大的避孕套。
付过钱后不等回家,就在隔壁超市买了瓶水混着避孕药一同服下,剩下的药随手丢在副驾驶位上,就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杨仪敏回到家后看见儿子一直都在房间里刷题,一页又一页的册子翻过,认认真真的写着每一道题目,并且正确率还不低。
直到晚饭时间,我才堪堪停下笔,揉着肚子在母亲面前哭饿,母子二人在外卖软件上挑了一家口碑还不错的中餐馆,下单后外卖小哥很快就将餐送了过来。
吃饭的过程中,杨仪敏也不忘让儿子背诵课文,自己则一边翻看检查着题目错误,一边把饭夹送入嘴里。
“快要开学了,”饭到尾声时,杨仪敏才想起提醒儿子快要开学的事情,放下几乎没错的几册练习题,正了正身子端重开口:“你记得提前准备,久了没去学校,别忘带东西。”
“知道了”我低沉着喉咙回应道。
“你这是什么语气?”杨仪敏皱了皱眉,对于儿子此刻淡漠的语气非常不满,不知是为何,最近心里特别敏感在意他对自己的态度。
“不就是收了你的东西吗?至于和妈妈这样说话吗?”
“我没有不好好讲话啊,就是说知道了”我茫然的睁大眼睛,虽然自己确实因为被收了飞机杯不高兴,但是并没有因此对妈妈有何意见,而且刚刚说话并没有杂夹情绪,所以这突如其来的训话让他整个人都懵懵的。
“语气!语气!我把你养这么大,什么都为了你着想,你就是用这种方式回应我的吗?”
“妈!我什么都…”
“别叫我妈。”我刚张口想继续解释,就被妈妈一吼给打断,只见她摔过筷子,起身踏着重重的步伐朝卧室方向冲冲走去,随后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响起,只留有我独自在原地蒙圈。
“我?刚刚语气很差吗?”因为妈妈异常的举动,不由得让我反思怀疑是否真是自己的问题,主要从来发生过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就只是说了一句知道了,妈妈就突然发脾气。
冲气逃回房间的杨仪敏内心莫名一阵委屈,她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做出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赌气的行为,在这段时间压抑的性生活的日子里,脑中时而就会浮现出一个男人的身影,尽管她不想承认,可的确好几次揉乳自慰时,那个性幻想的对象总会以各种方式变成儿子,而且每想到被儿子抚摸身体,情欲便会愈发高涨,身体也会跟着变得敏感。
在经历过让儿子鸡巴的洗礼后,恋子情节的心绪更深进一步,不过她不敢表现出来,不能让儿子知道自己的妈妈有异怪想法。
冷静下来后,她渐渐为刚刚脑热吼出的话感到后悔,诚如前面所说似乎因为对儿子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情感才会如此,不只是亲人之间的爱,中间还掺杂着更复杂的情绪,她不敢深入审视那份感情,只是全身娇柔松软无力的靠在门背后,考虑着是否要主动去和儿子道歉。
“对不起,儿子…妈妈不该吼你”
“刚刚妈妈态度不好,可以原谅…”
“儿子,妈妈向你道歉”
“…”
脑海中闪过一幅幅道歉的场景,可无论上演过多少种开头,似乎都不符合杨仪敏的性格,主观否决了一个又一个的可能,“要不,就像以前那样算了?”
“可是这次不是因为他做错了而挨吼,就应该我去道歉”
“又不是第一次,或许他都已经习惯了呢?”
“道理不应该是这样,而且儿子最近还是很听话”
“……”
各种矛盾的想法在脑中相互掐架,始终没个统一,很多时候吵架就是这样一方不明就里,一方不愿解释,这也是杨仪敏所面临的问题,可是她也了解儿子,知道就算没有道歉的形式,也不会影响母子之间的关系,日子照旧过。
正在收拾外卖盒的我根本没想到母亲躲在卧室里想了这么多,放在平时,只要他们能相互说上句话,事情也就过去了,根本不需要某种仪式性的道歉,毕竟亲人之间哪有真仇啊,况且这都不算吵架。
就在杨仪敏犹豫是否主动去向儿子示好时,脑海中冒出段段关于我小时候因为犯错被训的委屈记忆,顿时一股浓烈的母爱慈意泛滥,不曾想她竟露出不同于往日里韧性坚肃的形象,半靠在门背后,面容柔情似春水娇作,于此间在空气中,一点淫靡骚腥的气息从逐渐弥漫飘流开,还没等杨仪敏从记忆中回过神,不觉间已经吸入了大量充斥着荷尔蒙的气味,有些刺鼻但又有些上瘾,她展了展鼻翼,环顾四周,嗅到气味是从床头柜上的飞机杯里飘摇而来,不用深想,就知道自己私处肯定也散发着同样的味道。
杨仪敏呲咬着牙齿,脱下蓝色的牛仔裤,里面穿着一条镂空紫色蕾丝内裤,内裤中间洇湿显起条淡淡的水痕,扣住丝袜边缘连同内裤一同褪到膝盖处,闷湿黏潮的热感让她腻得难受浑身不适。
“为什么脑子里一出现儿子的模样,就止不住分泌流水,可恶的商店卖这样违规的产品。不行!好想弄。”杨仪敏心神一荡,瞳孔里倒映着布满浅梳细毛的肥胀肉屄,心脏跳动紧缩像要被抽离开而慌乱,所有显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因而都浮起一层麻麻细细地鸡皮疙瘩,躯肤心颤,蜜壶屄涌泌出淫浆潺潺像骄阳正艳的罂粟诱指尝入,她拧上门锁,仰伸抬起似鹅颈般优美的脖项,闭合眼帘面色赧然,故意侧过螓首避视那摄魂心魄的淫态部位,仅用食指刮蹭了下外阴唇外的厚肉部分就已经掀起阵阵波涛,细腻皮质下的嫩软肌肉犹如电击震颤般应激痉抽,呼吸微蹙,秀窄修长的玉指复住正出水儿的孔眼!
来不及顾得娇躯情动回转,翻爬上床沿,将旁边倒放的飞机杯握在手中。
她轻轻的倒在床上,白脂透红的洁莹脚底弯曲踩在床沿,膝盖往两侧扩开,将臃饱阴阜潜其淫性色气瞬间暴露,杨仪敏现在根本忍不住躁动,用手指拨开飞机杯口的假阴唇瓣,摁在肉沟上来回游动,还不时捻展欲要勃发的假蒂嫩尖,诱牵着自身蓬盛酥绵的淫荡情欲,性感骚尤的妖魅肥臀跟着下意识的迎合抬起,而于小腹之下的肉阜正自觉蠕动,两边厚肉跟着涡陷下指尖大小的凹坑,正与被杨仪敏肆意玩弄的飞机杯阴阜一个模样,连翕动松张的频率都持致一样。
“对不起!儿子”嘴上向着儿子悔告,脑海里却止不停浮现出儿子那张清稚俊朗的脸庞,幻想着一段晴空白日下的淫靡爱恋,思绪螺旋绞绕宛若恶魔触手缠转裹挟,性欲滔天如决堤泄洪般在体内翻腾千万,香舌噜蠕臆想出被强行激吻的幻觉,皓齿朱唇下吐出香潮浅雾的水汽,拇指曲节用指甲扣蹭研摩阴蒂,余下三指聚拢成锥刺剥开花瓣蕊芯,另一只手用力持握杯身配合着指锥卷插激弄,疯狂摩挲女人最之敏感的域区,仅是手活游弄就已媚态百艳含悦绝伦,脸蛋扑扑茜粉晕彩乍现,状态迷离,爽感流溢,纵是抑低喉腔,依旧息喘出入天宫仙音般极致妩媚的妙乐呻吟,杨仪敏已然享受在了舒惬奢靡的手淫快感下,一切都在随着生理反应而自由行动,全部的精力尽放在最为敏感的处地淫弄。
同一时间的我在倒完餐桌上残余的垃圾,突然间听到一阵奇怪的嘶哑声,我眨眨眼,寻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似乎是从妈妈卧室的方向传来的?
是什么声音?
我带着疑虑朝那边走去,每走一步,尖鸣高昂的嘶哑声就显明一分,走到卧室门前,声音达到了顶峰,顿时某个想法在心底落地开花,我悄然将耳朵贴室门后,遭了!
妈妈不会是在房间里面哭吧,听声音似乎非常伤心,是因为我吗?
我见势慌做一团,抓耳挠腮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而里面的嘶哑哭声却一刻不停。
我羞愧着脸,鼓起勇气叩住关节敲了下门扉,“妈,你在里面吗?”
房间内凝重的空气变得粘稠,衣着凌乱模糊的婀娜人影靠在床单舞动摇曳,听到门外响起叩门声,顿时惊吓在原地嘴角止不住的抽搐,诧异间抽出黏腻爱液淫汁的纤手捂住嘴巴不让其发出一点声音,混杂着骚蜜腥甜的淫液酸津于一体的复合型“香水”直冲大脑,肉体欲望刺激产生的浓厚信息素味道在脑壳里回荡盘旋,原本正跃动跳脱的胸脯和珠圆玉润的肥臀儿瞬间跟着静了下来。
“妈!你是在哭吗”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现在的情况,我从来没有料见过妈妈哭泣的模样,不知道安慰或者是哄女生是怎样的流程,只能凭借着本就不丰盈的情商呆呆的询问。
“我不是故意想很败气的讲话,可能是因为最近学习任务重,有点疲累了才这样的,我已经意识到错…”
听着儿子诚恳且卑弱的语气反思问题,杨仪敏不免心里愧疚感翻涌,她此刻多想立即打开房门抱住儿子,告诉他,跟他解释说。
不是因为你,是妈妈最近情绪没有调整好,让儿子担心了。
这样的话,可是她做不到,原因不仅仅是因为放不下母亲的上位者身份,更多的是自责现在像个荡妇一样淫乱,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母亲应该有的样子,况且还在幻想和儿子交媾了以自慰,就更加无法直面儿子了,只能死死摁住嘴巴,强忍着被打断手淫而引发的空虚瘙痒勾诱,敞开的淫窝水嫩荡荡像是一朵娇羞怜人的晨初玫瑰待人采撷。
我每吐出一个音节都似丘比特的长箭扎入杨仪敏内心,本随羞耻心消散的欲火,在背德感的助长下反而使火焰步步高升,没有丝毫下降的趋势。
杨仪敏被性欲折磨,极度渴求高潮的她在这一刻乍现出一个惊奇的想法,电光火石间,就见她高举飞机杯从空中将其重砸在自己的肥嫩肉屄上,假阴阜和真阴阜在这一刻产生的激烈碰撞,四瓣厚肉同时翻起强烈的云海潮涌,惊起一滩神似颠鸾倒凤的奇妙反应,娇躯肤肉瞬时绷紧,腰肢耸挺骨椎曲弧像只平躺在床的海马,四肉双缝交错贴合,两条秀腿大大展开,没有犹豫便开始蹭摩,两粒绯樱勃胀的阴蒂似有灵性般寻觅出对方的位置,自然黏在一起不愿分离,杨仪敏并不在意这些细节,只想扭动手臂摇摆臀腿,让肉与肉之高度融合以慰藉性事上未被满足的需求。
“妈妈…你听到回一下话。”我碎说一大推也不见得有回应,便再次贴耳倾听,原本絮絮泣声已经不见了,难道说妈妈不想原谅我?
想要推门去探探情况时,刚拧下门把手又发现里面上了锁,只得在门外徘徊踱步焦急自耗。
只是我偶尔几句的发急话语和来回踱步声反而成为了杨仪敏自慰时的佐料,只是我在企图拧下把手进门时的那一刻,惊的杨仪敏心魂不定差点就此潮去,惜得提前锁上了门,反应过来儿子进不了时才稍稍松下心,随后不由的幻想出一场从未发生但似有可能得破门强奸的大戏,想到儿子就在门外未走,抑制不住的情欲就像是永无止境的深渊黑洞持续高速攀涨,脑中情丝翩翩只留余下追奔高潮的念头,扶正飞机杯用更加快速大肆研磨的方式做出一副虐待蹂躏的态度去对待翘屄肥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激起最高奋的潮律。
“啊…好舒服~噗呲呲”杨仪敏含住一根手指衔在嘴中,心里默声叹感此刻如痴醉样的舒爽,接连几次轻度性高潮而潮涌兴盛的糜烂感不断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中枢,肉洞周围的息肉微微抽搐,深深感到小腹萦绕一股絮絮长存的热感,在受到潮吹的影响后,汩汩骚蜜浆汁沿着阴阜屄眼开合处溢流而出,海量湿润透白的淫水分别从两处邃洞中泌出融成一摊,屁股下在不知不觉间已然积起一层薄薄的小水洼,并且还在逐渐扩大。
夜色渐晚,我在门外松了松发酸的大腿肌肉,长时间的站立已经让我这副一个星期不常运动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晚上客厅气温低,傻待在门口终究不是个法子,无奈只能先回房间,总不能一直憨在门口吧。
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杨仪敏仰卧在床上深舒了口浊气,挪开盖住口鼻的手掌,胸腔剧烈的起伏,氧气大肆进入体内出现激活已经稍作萎靡的身体机能,下半身泥泞沼地连续小喷数次,将起坐的力气都尽数喷射出去,虽说次次轻微高潮的小喷韵味逊色于被儿子猛插飞机杯时那极致的快感,但却架不住是长段时间的持续高潮,杨仪敏无可言喻这种感觉,因为其中不管哪一种性事体验都是寻常女人许一辈子都不可奢求的经历,而她却在一日之内就经历了两种不同程度的潮起体验,委实满意。
“又弄得到处都是”歇息片刻后,杨仪敏才恢复了些许气力,能够起身不禁嫌烦的怨道,可看着遍地狼藉的房间,心里却潜含性福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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